女子听完不知哪里又被刺激到了,哭腔更重,几乎是大喊出声来:“阿竹!你总是说望霄联合莲月宫灭了聚生门,我便是你的仇人。可她呢!身为莲月宫弟子,你就可以轻易原谅吗?这样对我一点都不公平!”
我现在算是听明白了,这女子是把我活生生地当成了那什么宫的弟子了,而恰巧,喻飞影是个极不爱解释的人,总有几分别人爱怎么误解就怎么误解,本公子不在乎的意味。实在……洒脱不羁的很。
喻飞影面对美人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的哭泣,貌似一点也没有动容,反而更加顺着她的话自顾自地轻笑道:“是啊。我就是独独原谅她了,你想怎样?就是对你不曾对你有半分公平,又怎样?”
哎呀我天!这样说话,真的好么?他就不怕拉仇恨么?往往一个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由爱生恨,那可是十分可怕的。而且,他这种无耻的说法,我好像没有感觉多么可恶,反而还有点……可爱。
一个男子能有这种“不拘小节”的气魄,也委实不是一般人。
后来我再听不到女子的哭泣,应是下山去了,不留一句话。
我与他同在沙沙的竹林中漫步,一直默默不言。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这么对他的旧情人。
拉着我的手,慢慢停下来,他仿佛向我凑了凑,语速极为低哑暗沉,“你说,我是你男人?”
呃~他居然还记得!没活路了!
面上被他撩拨的又是一阵滚烫,我怕他看到再多想,赶紧抽回自己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结巴地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我只是,暂时想……替你解围而已。你不要多想!”
“可我已经多想了怎么办?遥遥,难道你不感觉你刚才的反应和你平时不太一样么?你何时理直气壮的在旁人面前说过小虎是你男人的话?往往无意识的反应,才是最反应人根本的性格表现。”
“你是说,我以前就是那个样子的?”哎呀,没有办法接受,好不好?
本以为他会说是,不料他来了一句:“不止。”真让我有种狠狠吐口老血的冲动。
“那个……刚刚那个姑娘,貌似很直率,被人拒绝还这么孜孜不倦的坚持着。真不知该说她执着还是,脸皮厚。”
本来是我刻意岔开话题的一句话,却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独自低声喃喃而语:“你竟还有觉得别人脸皮厚的时候,真是难得。”
这话本来他说的声音极小,我却因为眼睛不好,听力十分敏锐,便一字不落的听了去。我心下十分愕然,听他话里的意思,我以前难不成比那个女子还……难以让人拒绝么?
正神游着,面上突然被一片温热湿润轻啄了一下,声音在竹林中格外清晰响亮的荡开。我恍然明白过来,他居然偷亲我!
我捂着自己被他贴过的地方,恼羞成怒地吼了起来:“你这男人到底懂不懂羞耻啊!”
“不懂。”他几乎也是脱口而出地回答道,而且说的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真是彻底被他打败了!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还是小虎哥哥的未婚妻,你老这么占我便宜,你让我以后怎么办啊?小虎哥哥肯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子,不适合做妻子。说不定,他就不会要我了!”我委屈又气急,冲他不管不顾地嘶吼起来。
可任我怎么闹,他也不急,最多就是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是你没有搞清楚状况啊,傻女人。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那个徐金虎就是个空子,明明就是后来救了你之后,故意那样说给你听的。再说,你做谁的未婚妻也好,无论怎样也轮不到他,懂么?”
我如实地摇摇头,蓦然想起,瞬间如炸了毛的鸟,“你居然说我没脑子!”
“很明显啊!失忆之前脑子就时好时坏,如今,更笨了。你说,你总是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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