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话来:“你!你……你莫要胡说!瞿峰对王妃只有敬重之情,又是王爷心头之人。瞿峰绝不敢对王妃有任何非分之想!瞿峰……瞿峰只是,只是不忍王妃痛心伤情。若是喻飞影今日死在瞿峰手中,王妃便永远不会原谅王爷了,也永远不会再原谅瞿峰了。若是瞿峰一命便能换回这一切,让王爷王妃和好如初,瞿峰甘之如饴。”
红殇抱臂打量着独自喃喃的瞿峰,笑得更欢,“哈哈!说到底,你还不是怕今日喻飞影栽在你手里,孟芊遥便会恨你一辈子。你今日若因此死了,她反而会记你一辈子吧。小子,你还在山上学艺之时,难道师父没告诫过你,一旦踏入江湖,亦或进入皇家,便不可妄动儿女之情吗?那可是会要命的。”
再往后的话,红殇也没再跟我学,也不知道是瞿峰是真的再没说什么,还是她故意不愿跟我说了。
后来,杨玥应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十分不悦地低低地唤了一声瞿峰,便将瞿峰召了回来。
瞿峰捂着胸口,气息不畅地单膝跪在马下向杨玥请罪,“王爷,属下无用。没能拿下魔女红殇,还将无殇剑弄丢了。还望王爷责罚。”
身后久久没有声息,忽而一声:“你的确无用。瞿峰,本王看,你倒是不必再跟随本王左右了。本王,养不起你。”
瞿峰将头埋的更低:“属下惭愧。”
还未听得杨玥对瞿峰的发落,红殇在渐寒的晚风中扬声一唤:“成王殿下,您是否还要另派他人与民女切磋?红殇,愿随时奉陪。”
杨玥迎着寒凉的晚风将干咳压在喉咙底涩涩地发出两声似咳非咳的声音,只听那声音便很直接地感觉难受极了。杨玥的旧疾,本就忌寒凉。他曾经那么孱弱的一副病躯,曾经即使在已然灼热乍现的初夏里也要在身上搭一层薄毯。今日,却是如此一人,竟也学会了权谋,手段,还有强迫。还是,从一开始,他便都会,只是没有在我面前用罢了。
钟子阜拉着马缰绳过来,低语道:“王爷,今日之势对我们不利。红殇以一己之力保全莲月宫之举极为收拢人心。若我们带着这几百人硬要诛了喻飞影,亦或者说,伤了红殇。恐怕……莲月宫一众,总不好收拾。”
不得不说,钟子阜真的是十足的老狐狸,将所有的后果都想的清清楚楚。怪不得当初在北晟时,喻飞影面对钟子阜的溜须拍马一副十分淡然不屑又甚有敌意的模样。
喻飞影也是个心思透亮的人,他那么聪明,早就把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可惜,聪慧如他,也看不尽我与他的生死劫难。我知道,他心中也会有痛惜,也会有无助,也会有迷茫。他又不是神。可就是再迷茫无措,他都不能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因为,他还要遵守对我的承诺,还要……带我回家。
我们的家,又在哪儿呢?
杨玥在身后思量半晌,缓声道:“我们走。”
我坐在马上随着众人调转马头,就要策马前行,身后一阵不急不缓的声音随风而来,硬生生止住了所有人前行的脚步。
“杨玥,”喻飞影依然一动不动地负手立于原地,眉宇间尽是决然还有微不可查的无奈,“你最好将她给我留下,她从来都不属于你。”
“喻飞影,本王今日放过你,便已是你的造化。你还要与本王抢人?还有,本王的王妃在本王千难万险之中才找寻回来,为何要拱手让于他人?”杨玥语气中满满地都是理所应当还有异常明显的挑衅。
“你!若非本公子当初身中奇毒,才一时行差踏错将她送到你身边,你又哪来的什么王妃?”喻飞影猩红着双眼,情绪极为愤慨,身下却没移动半步。
看的我心头又是一阵狠狠地抽痛。我知道,他不是不动,而是他根本动不了。他现在只能勉强让自己看起来像正常人一样立在原地,与人对话,身上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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