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孙文威胁张浩然家人的时候,张浩然根本不会给孙文活命的机会。
骆京感到无力,这就是张浩然,他有他的逆鳞,孙文触动了他的逆鳞,最终付出了代价。
经过在山里和张浩然的多次聊天,骆京能够清楚感受到,张浩然对家人的一片赤忱之心。
张浩然手持长剑,走到宫新面前。
长剑横卧,贴着宫新的脑袋。
与此同时,宫新的头顶上,虎鹰近距离盘旋。
张浩然的双瞳阴阳眼,虎鹰锐利让人感到死亡气息徘徊的眼神,还有贴着脖子的长剑,让见惯大场面的宫新心里决了堤般。
彻底崩溃!
张浩然用阴阳眼,改变宫新身边的元气流动,空冥凝气阵作为困阵,对宫新失去效果。
宫新身子瘫软,跪坐在地上。
张浩然握住长剑,猛地掷出!
红色极影掠过宫新的脑袋,头发飘落,这一幕宛如手术刀,钻进宫新的胸膛,让宫新有一瞬间快要死的感觉。
“啊!”
宫新惨叫一声,匍匐在地上,哪儿还有一点队长的影子,只是吓吓,就把宫新紧张成这样。
张浩然俯视宫新。
“你作为队长,可知错?”
“我错了!”
“还不跪下!”
“跪,我跪!”
宫新当即回答,他看到宫新,就跟老鼠见到了狮子,尤其是近距离看到杀气腾腾的长剑,想到刚刚孙文惨死的一幕,宫新吓得连跪带爬,给张浩然跪下。
其他龙组成员哀叹,队长何时对人这样。
张浩然阴阳眼凝视宫新。
“我杀你手下,你可服气?”
“服!服!服!他罪有应得,该死,该死!”宫新忙着磕头。
张浩然手持长剑,指着宫新。
“我让你下跪,败你名声,你可服气?”
“服!服!服!我有眼不识泰山,惹了你这尊大神。”宫新额头都磕出血了。
“我留你一条狗命,今日之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你可服气?”
“服!服!服!我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骆京——骆京我也不带走了,我再也不来西湖省了。”宫新仓皇说道。
“滚吧!”
张浩然将玄月链上的空冥凝气图摘下,困阵消失,宫新等人恢复了平静。
“我滚,我现在就滚!”宫新连滚带爬的跑了。
裴小远嬉皮笑脸的冲宫新等人扮鬼脸。
骆京苦笑,张浩然没杀宫新,却比杀了宫新还难受,他有点同情宫新,宫新刚刚被张浩然那样折磨,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自杀了。
可张浩然威严太大,宫新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
一个人,毫无半点反抗之心,只能说明张浩然带给宫新的震摄压力究竟有多厉害,只有宫新心里最明白。
虎鹰重回蓝天之上。
长剑随着法阵一同消失。
张浩然今天的表现,让骆京叹为观止,他和张浩然告别,就地离开。
裴小远也和张浩然告别,找到附近的汽车站,搭乘汽车站离开,前往石昌市。
张浩然结束星羽山之行,最终获得了想象中的树元果。
六月三号的这天晚上,张浩然赶到襄州市。
医院。
张鹏德闭眼在床,他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恢复了意识,然而绝症渐冻人症,正在无时无刻影响着这个为张家付出大半辈子的中年人。
张鹏德神色憔悴,肌肉萎缩,生活上的很多事情,只能由冯慧帮助。
偶尔冯慧忙不过来的时候,宗晓苏也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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