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
景衍懒洋洋地躺在浴缸里,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抽了半截的烟,半眯着眼睛看向浴室门口的女人。
她背对着他站立,装得仿佛跟个纯情的少女似的,不敢看他的身体。
拜托,他们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又不是第一次,至于么?
“你排卵期是几号来着?”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郁盛都有拿刀剁了景衍的冲动。
上个月排卵日的时候,她费尽心思,满心欢喜地盼着能一举得中,可他呢?
居然让黄姨在她的饭里面放事后药!
卑鄙无耻!
“应该就是这几天吧?”景衍自问自答,歪头想了一下,然后确定道,“应该就是这几天,只给你一次机会,脱不脱?”
郁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攥着的拳头松开,转过身。
手背在后面,拉开连衣裙身后的拉链。
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浴缸里的人,“脱,为什么不脱?”
三个月期限只剩下两个月,如果这个月再怀不上,她就只有下个月唯一的机会。
她不能浪费,也不敢浪费。
郁盛将脱掉的连衣裙叠好,放在沙发上,朝浴室里面走去。
“郁盛,我就喜欢你这股识时务的劲儿!”
景衍灭了烟,随手丢在旁边的地上,看着女人只穿着内衣一步步朝他走来。
她的身材很好,该长肉的地方肉多丰满,不该长肉的地方是丝毫也没有。
加之这张无论是综合看还是拆开了五官单独来看,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脸蛋,真特么是个要命的妖精!
景衍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口干舌燥,小腹下意识收紧。
没等郁盛将内衣脱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扯进浴缸。
没多久,浴缸里的水就像是地震海啸了一般溅起,一地狼藉。
也许是因为昨晚上酒后跟不想乱性的人乱了性,景衍迫切的需要,跟他想要乱的女人融合在一起,以此来将先前留下的痕迹遮挡进而抹去,所以他今天尤为的卖力,甚至还时不时的去询问郁盛是否舒服。
郁盛成功地被他弄昏过去,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耳畔有人命令道:“赶紧起来去做饭!”
适应了光线,郁盛才留意到,这是在景衍的卧房里,视线刚好触及到沙发上扔着的那件白色的衬衣。
她的眼前瞬间就浮现出那天早上,盛贝晨穿着他的白衬衣那性感慵懒的模样。
他们在这张此时她和他躺着的床上不知道翻云覆雨了多少次,她忽然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想吐。
掀开身上的空调被,她捂着嘴箭步冲进浴室,趴在马桶上吐了起来。
“呕——”
景衍听着从浴室里传出的声音,皱了皱眉,怎么突然吐起来了?
怀上了?
他猛地坐直身,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浴室方向,他明明在她排卵期那几天让黄姨给她的饭中放了药,她怎么还能怀上?
不可能!一定不是!
郁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景衍已经换好了衣服,是平日上班时候的西裤和衬衣。
看他这样子,应该一会儿还会出门,是去找盛贝晨的吧?最好还跟昨晚那样,不要回来。
景衍说:“去换衣服。”
郁盛愣了下,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她还是听话地穿好了衣服,不管他要做什么,她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
“跟我走。”
景衍冷着脸出门,下楼。
郁盛跟在他后面,像个影子,又像个小尾巴,不声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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