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被他抱她的时候给挤压到两人身体的中间。
她说的应该是她的左手吧?
郁盛用右手推开他,轻轻地晃了晃左手,刚晃了两下,却顿住。
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左手,有知觉了?刚才竟然察觉到疼痛了。
她试着又晃了晃,真的有感觉!
也就是说,这只手没有废?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心情特别的复杂。
跟她同样复杂心情的人还有景衍,他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他是真的很高兴,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怕她反感,也怕自己一会儿一不留神又说了或者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话,出了事。
索性也就保持沉默。
郁盛看完自己的手,抬头去看景衍。
将那只已经有知觉的手在他脸前晃了晃,“是不是特别的失望,没办法,自我修复能力就是这么强,好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全然讽刺和挖苦,还带着不屑一顾的挑衅。
有本事他就一辈子囚禁她,否则,总有一天,她会让他把今天给她的痛一百倍一千倍地还给他!
景衍无可奈何地扯了扯唇角,抬起手将她的左手捧在掌心,“我很高兴你的手恢复了知觉,真的。”
“恶心!”
郁盛用力抽回手,扯了手腕,疼得她直冒冷汗。
景衍紧张得瞬间一身冷汗,关切地问:“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其实她不用用力就能抽回手,她受着伤,他怎舍得让她疼痛。
“下次小心点……”
“下次?”郁盛冷笑,“你还想有下次?”
“我……”景衍瞬间语结,嘴唇拼了命地蠕动着,半天才沮丧地吐出来一句,“我不是这个意思。”
谈个恋爱,追个女票,怎么就这么难?
景衍开始怀疑人生,他不明白,自己先前的那点膨胀到令人发指的优越感究竟是从何而来,不然怎么会有不喜欢他的女人?怎么会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不是最好!”
郁盛冷哼了一声,视线移向桌上的保温饭盒,“我饿了,我要吃饭!”
“啊?哦,好!好!”
景衍连忙去洗手,然后将保温饭盒打开,汤面没有成一坨,稀稠刚好。
他要喂郁盛,郁盛不同意。
两天没有好好吃饭,刚才还是被肚子给饿醒的,要不然,她觉得自己应该还能继续睡。
一连吃了两碗面条,郁盛歇息了不到五分钟,把剩下的也吃了。
吃过后,她打了个饱嗝,将空碗朝桌上一放,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床头。
景衍看了看吃得干干净净的饭碗,心里特别的高兴。
厨师最怕的就是自己做出来的饭菜被剩下来。
“现在雨停了,去楼下转转?”
收了饭盒后,景衍立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吃饱餍足悠然自得的人,“下楼散散步吧,嗯?”
郁盛掀起眼皮跟他对视,开口前轻嗤了一声,“跟你散步?不觉得很恶心?”
景衍,“……”
深呼吸了几次后,总算是平复了情绪。
他说:“阿盛,我们就不能好好地相处吗?”
“我们?我跟你,我是我,你是你,别混在一起,你不恶心我还恶心。”
郁盛停顿了一下,嘴角讽刺的笑更浓,“相处说的两人你情我愿,你如果觉得强迫我很有意思你继续,但是你记住景衍,你最好是一辈子都别给我反击的机会,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面对她的威胁,景衍并不放在心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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