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了你也偿命!”
景衍低头噙住她的嘴,耳根总算是清净了。
他就不明白了,说一些让他高兴的话,怎么就那么难?
一吻结束,两人均是气喘吁吁。
“明明也是很喜欢的,不是吗?”
“我也是个正常的成年女人,有需求难道很奇怪?”
“嗯,不奇怪,反正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诚实。”
郁盛别扭地偏过头,却被他扣着后脑勺,将脑袋按在了心口。
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跳却逐渐归于平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属于他们彼此这一刻的安静。
这是自打郁盛流产来,他们第一次这般平静地相处。
好一会儿,郁盛的手指动了动,然后别别扭扭地抱住他的腰,小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小声嘟囔:“虽然这个孩子来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期待,可我也没想不要他。”
景衍的身体在她的手抱上他的时候,就已经僵住,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因为这是他不敢奢望的一刻。
再听到她说的这些话,他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
她不是不想要那个孩子,失去孩子她也不是不难过,她只是太会装了,装着不在乎,装着不在意。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还会有很多,很多。”
“可是……都不是他。”
每个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就算后面他们有再多的孩子,也不是失去的那个孩子。
眼泪从郁盛的眼角滑出来,她将脸埋在景衍的怀里,泪水打湿他胸前的衬衣,贴着他的皮肤,灼烫着他的心。
“也许,他只是跟我们没有太深的缘分。”
因为缘分不深,所以才会这般的轻易离开。
……
郁盛在医院住了半个来月,出院的那天,天气很好。
春暖花开,花香鸟语,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勃勃。
到公寓后,景衍去公司,程恩跟着他去公司找程怀刚。
郁盛拿了一本书在小区里找了个可以晒太阳的地方边晒太阳边看书,悠闲惬意。
可总有些人,喜欢破坏美好。
似乎全世界的人都不好过了,她才觉得自己幸福。
郁盛合上书,抬头看阴魂不散的人,眉眼清冷,“白淑尔,怎么在哪儿都能看到你呢?”
白淑尔微微一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这说明我们缘分不浅。”
眼睛看向郁盛平平的腹部,脸上的笑越发的灿烂。
“郁盛,你腹中的孩子呢?”
“听说流产了,怎么搞的?”
“坏事做太多的缘故吧?”
“哦对了,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害我流产的时候,我怎么跟你说的?”
“郁盛,这就叫报应知道吗?”
郁盛没有说话,越过她,看向她身后。
一个熊孩子经过,手里拿着两个苹果,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突然就将手里的一颗苹果朝白淑尔砸了过来。
“嗵!”
“啊!”
熊孩子砸完人后,一溜烟就没影了。
白淑尔捂着脑袋,等转过身的时候,哪里还有熊孩子的影子?
看着地上还在滚动的苹果,白淑尔气得可不轻,抬起脚用力踩在苹果上。
郁盛想,她大概是想把苹果给踩成渣渣的。
可惜,有点自不量力,苹果渣渣没踩成,反倒是脚下一滑。
“嗵!”
摔了个四脚朝天,姿势相当的豪放!
尤其是那包臀裙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郁盛想笑,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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