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繁华似锦的大街旁,冰冷林立的水泥森林之间,一个年轻女孩儿,在撕心裂肺的失声痛哭。
终于,秀花哭累了,擦擦眼睛坐起来。
她环视着这曾经温馨无比的家,她的铁柱就睡在那一头,伸直了双手双脚的用劲儿扯呼;有时,她听得烦了,就捏住老公的鼻孔,直到这厮憋闷得满面发紫,才一下松开……
现在,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那个叫铁柱的家伙,就这么轻飘飘的消失了;像肥皂泡一样啊,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迹象都没留下……
秀花摇摇头,她觉得自已要崩溃了。
可是,她又认为自已不能崩溃。
老公被夺走,自已被迷奸,她得想个办法报仇。
乡下妹子倔强不服输的性格和天生不认命的信念,支撑着秀花爬了起来。稍事儿洗漱收拾,然后是穿衣服,拎包。
今天又是周五,双休日的前一天,照例都是很忙的。
秀花想,我得到大堂去工作,还要装得若无其事的,不要让外人看了出来。
美人如水啊,马海归,陈总,你们就等着吧。秀花收拾好就拉开房门,突地一惊,泪花顿时又涌了出来。
铁柱站在门外!
第50章 老婆看刀
铁柱搔搔自已的颈窝:“咳,秀花;咳,老婆,我回来啦。”
还是那样木纳憨厚的模样,还是那不高不矮的身影,还是那粗壮有力的胳膊,可是……
秀花像不认识地看着铁柱:“你怎么回来啦?你不是在局子里吗?”,铁柱一咧嘴巴,挤了进来:“陈总托了人,问了几句,写了保证书,蹲了一天二夜就出来了。哎,累死我啦。”
秀花绝望的倒退几步。当面撒谎,而且撒得声色不动,如此老道,看来,铁柱真是完啦。
“怎么?不相信?不相信你打电话问陈总。”
这厮往床上一倒,不耐烦的皱皱眉,使出了杀手锏。他料定秀花不敢问陈总,陈总也不会给他说实话。
铁柱这么煞有介事的一说,倒把一直希望出现意外的秀花问得哑口无言。
马海归这色狼无仁无义,费尽心思设下套儿骗自已。那么由此推论,弄不好,他凌晨和铁柱的通话也可能骗局。
秀花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拨通了陈总的电话。
她把自已手机的录音设置好,音量也调到了最大。
“你好,陈总,我是秀花,请问铁柱下班没有?”,90后或许正在梦中,或许事先和铁柱马部长没统一口径,迷迷糊糊的回答。
“哦,铁柱不是和周太太在一起吗?怎么,一夜二天还没回来?这该死的××,我还要找他哩。”
啪嗒!那边关了手机。希望瞬间破灭。
秀花惨白着脸儿,一步步逼了过去:“周太太是谁?你不是一夜二天都蹲在局子里吗?”,铁柱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假像被当场戮穿,这厮只得悻悻的坐了起来,低着头装死狗,不开腔了。
“你‘过去是怕,现在不怕啦,回不回家无所谓啦。’,‘而且“不是我变了,而是我发现了新的生活,新的活法。’,还要‘奔向新的灿烂的生活’吗?”
秀花尖利的笑着,把凌晨他讲的原话强调了一遍。
“这是你说的吧?还要继续撒谎吗?”
很显然,铁柱根本就没料到秀花知道了此事儿,而且会对自已的话知道得一清二楚。一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从未红过的脸孔,竟然涨红得犹如吹泡的猪肝一样。
那日,被当作礼物送给周太太试用的铁柱,进了温泉屋,怯生生的呆立着不敢吭声。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眼前这位风姿绰约的少妇到底想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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