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早跟我说?”
柳平儿却也有自己的道理,一是林礼煊不让说,二来,李洛这些日子沉浸在跟李洵和好的喜悦中,从没有提起过林礼煊,她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是不是还愿意让林礼煊当她的驸马。
“我不是怕他还生我气吗?”李洛着急地说:“他,他好大的胆子,真敢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走了,还敢提什么死不死的,他要死了,我怎么办啊?”
柳平儿一笑,说:“您不是不要人家了吗?死了就死了呗,为国捐躯,多英勇荣耀的事情。”
“你……”李洛更急了,听柳平儿说这话,竟张口骂道:“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他跟我们出生入死的,你怎么那么轻松就说出这等话来了?”
“他跟您出生入死了,又没有跟我出生入死。”柳平儿撇着嘴说。
李洛气急,瞪着柳平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却碰到了伤口,又惨叫一声跳了起来,眼泪瞬间下来了。柳平儿一见自己话说过了,将李洛真惹急了,忙上前扶住她,又要看她的伤口。
李洛一把将她推开,赌气道:“疼死才好呢,你恐怕巴不得我也死了。”
“好了好了,说句玩笑,怎么还当真了?”柳平儿无奈地摇摇头,说:“您等我会儿。”说完转身跑开了,过了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个盒子又回来了,将盒子递给李洛,说:“他留给您的。”
李洛忙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色彩斑斓,栩栩如生的蝴蝶,李洛将那蝴蝶拿出来,仔细看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她曾经送给林礼煊的那只蝴蝶,她不明白他怎么又给还回来了,是真的要一刀两断了吗?
柳平儿见李洛不着边际,无奈地说:“我的三殿下,您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
李洛眼睛已经红了:“什么啊?”
“蝴蝶是用来定情的信物。”
李洛一惊,顿时觉得大窘,忙将蝴蝶塞给柳平儿说:“什么定情物啊?我纯粹是随手送他,哪来的定情之说?”
柳平儿笑笑,说:“他当然知道你是随手送他的,可他现在转送给你,可不是随手送的了。”
李洛红了脸,说:“可你刚才说……”
“我不试探试探你,怎么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柳平儿又将蝴蝶递还给李洛,说:“收好了。依我说,林礼煊那人命大的很,武功又高强,不会轻易战死的,你把这蝴蝶仔细收好了,省得人家回来了再找你要,你拿不出来。”
李洛将蝴蝶又放入盒中,满脸通红地嘟哝了声“讨厌”,然后转身回到房中,将怀中的物件宝贝一般放到一个抽屉中,又看了一眼柳平儿,故意大声说:“不许动它。”
李洛的心情这才又微微好转起来,每每想到林礼煊时而憨傻,时而勇猛,甚至时而暴躁的样子,她都觉得空气都比平日甘甜些。因着这层关系,李洛更关心起战事来,柳平儿又有些无奈,林礼煊才刚走,人都没到南山呢,哪能这么快就参战?她安慰着李洛,林礼煊不会有事,让她安心养伤,再把心搁回到肚子里。
李洛却一直觉得不安,冥冥中,她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一般,李洵已经六七日没有到过东宫了,她没有过来的原因只能是战事太过紧张,如此一说,林礼煊过去不是送死去的吗?
柳平儿无所谓地说: “他又不笨,临阵脱逃还不会啊?”
李洛立时瞪大了眼睛:“你疯啦?他要是那样的人,回来我第一个不饶他。”
“那不就结了?”柳平儿笑着说:“你还是把心放肚子里吧,等他平安归来,别在这自己吓自己。”
“我还是觉得不安。”
“这都快二更了,您歇了吧,做梦说不定能梦到他。”
李洛这才勉强镇定下来,老老实实睡下,倒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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