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难得的好消息了,她激动地站起来,拍着桌子喊道:“到底是八叔威风,我就知道没有他打不胜的仗。继续追下去,打到柔兰怕了,就让他们回撤。”
“可是,皇上的意思是,灭掉柔兰国。”兵部尚书觉得此时的确是个好时机,柔兰民族,凶残成性,若不一次性将他们打服,以后终究是个祸患。
李洛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可是她此时最担心的不是柔兰,她需要的是人马,越快越好:“要灭柔兰国,有的是机会,现在南边方是大患,先解决了南边,再休养生息几年,养得兵强马壮了,再一举灭了柔兰,岂不痛快?”待兵部尚书退下了,李洛才长出一口气,笑着对柳平儿说:“这几个月就数今儿个高兴,晚上终于能睡个踏实觉了。”
西边战事传来了转机,李洛自然高兴,更相信这转机一出现,那大显朝的转机也就到了。两日后,李洛手里拎着一只通身雪白的鹦鹉到了李洵的寝殿,笑着对李洵说:“皇姐,这是保宁出宫办差时寻得的,嘴巴甜着呢。”
采新忙接过鹦鹉,说:“好漂亮的鸟儿。”
李洵笑笑,说:“你是有什么新奇好玩儿的都往朕这儿搬,可是要把朕养成一个玩物丧志的昏君。”
“我怕您闲着无聊嘛。”李洛指着鹦鹉说道:“这鸟儿会背诗呢。”
“呦,还是只雅鸟儿。”李洵说着便逗弄了一会儿,可并不见那鸟会说话,因此笑道:“你糊弄朕的吧。”
“我也还没听它开过口呢,怕是认生,您养它几天自然就说话了。”李洛又问:“皇姐今天的药进了吗?”
“进了进了。”李洵无奈地说:“有你成日盯着,我哪敢有一丝懈怠?”
正说着话,柳平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先给李洵道了万福,又神秘兮兮地伏在李洛耳边说说:“殿下,南边的信到了。”
这话说得声音极小,可还是被敏感的李洵听见了,她便马上打问了起来。
柳平儿从怀中取出一封封好的信,作难地看看李洛,又看看李洵。
李洛忙一把夺过信件,对李洵说:“皇姐,这是私信。”
“私信?”李洵狐疑地看着两人,再看看那封信,的确不是军报公函的样子,便更加狐疑起来,便问道:“谁会给你写私信?你们可不要有什么瞒着朕的。”
“不会,不会。”李洛忙收起信,又敷衍了李洵两句,便起身告辞了。
李洛跑回前殿,取出信,小心撕开了,嘴里还埋怨道:“这么久才来一封。”
“战事紧张,还能想着给您报个平安实在不错了。”
“你总是替他说好话。”李洛嗔怪道,又一笑,这才展开了信件读起来。半晌,她才面含笑容细心地将信折好收起来放进了一个已经摆放着几封信的盒子里,回头看见柳平儿也笑盈盈地看着她,便故作生气地问道:“你笑什么?”
“奴婢看您面含春色,想必信中又是一番甜言蜜语吧?”
李洛的脸涨得通红,恼得伸手就打柳平儿,说:“你真讨厌。”说完撅着嘴说:“这人木头一样,哪会什么甜言蜜语呢?不过是报个平安罢了。”
“那,信中有提那边的战况吗?”
李洛摇摇头:“没有。”林礼煊去军中也有一段时日了,倒是不定时地写回几封信,却从没有提过南边的战况,只是报平安而已,他想让李洛放心,只是李洛又怎么可能真的放心?
李洛还从未跟李洵和梁太后说过林礼煊,她是真的不愿意这段感情在这样懵懵懂懂的状况下就以一种谁都不愿意的方式结束。
晚上,梁太后派人来请李洛去用晚膳,李洛先问李洵过去了吗,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便宽了衣往坤华宫赶去。一进殿门,她便看见李洵和梁太后说得正在兴头上,一看见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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