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让她感觉多么烦恼,反而还有一点神奇的感觉,
倒是那个名叫夜天天的跟屁虫实在是让他烦了。
“阿离,我们俩得好好谈谈了。”
已经是黄昏之交了,残阳如红色的薄纱,缥缈梦幻,此时此刻一个白白的小胖墩儿张开双手,拦在身穿红衣的阿离面前。
阿离极不耐烦的别过头去,斜着眉毛说道:“夜天天,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小胖墩儿正是她口中那个跟屁虫夜天天。
夜天天撅起嘴,向前走一步,气哼哼地说:“阿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每次你出去玩,都会带上我的。”
阿离转过头,双手叉腰很直接地说:“那是你每次赖着我,要不是怕你哭鼻子,我才不会带你呢!”
夜天天如遭雷击,举起右手颤巍巍地说:“阿离,你疯了,你疯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阿离了。”
接着他蹲在地上,重重地呼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你一定是在外面有别的小伙伴了,你看不起我了。”
阿离看着他失落可怜的模样,一时间有些不忍,放轻了语气,放下双手说:“夜天天,你也不小了,一个月前已经十岁了,要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猛地,夜天天如同沐浴春风,抬起头看着阿离,两眼放光,连忙说道:“真的吗?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阿离不自然地摆了摆衣角,觉得有些古怪,小心说道:“应该可以吧。”
夜天天如同得到了神谕,一脸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玩。”
小姑娘听到这句话,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一手挡住想要冲过来的一百斤夜天天,紧着眉毛一字一句说道:“夜天天,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不要再跟着我,要不然我就不和你说话了。”
阿离的这句话对夜天天来讲似乎有着极大的杀伤力,一下子焉了气,一脸惆怅失落的答道:“好吧!”
摆脱纠缠,阿离便要离开,小胖墩儿低声自语道:“本来带来了你最喜欢吃的鸡腿的。”
阿离听到这句话,顿了顿脚步,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索性小跑开了,生怕忍不住鸡腿的诱惑,从了那家伙。
旁边两个中年汉子正一起抽着旱烟,听到这样两个小家伙的对话,都露出了微笑,
“小孩子,无忧无虑就是好啊!”
“那可不是,村子里就指着这些小年轻们平平安安了。”
……
太阳算是完完全全落了土,只是还不算晚上。小村子的日常便是这样的平静祥和,落在这山谷里,全然如同夜空里的星星,微不足道却又世世代代守着这片净土。
村子中间的一间看上去有些年代的屋子里,是油灯摇晃,照在屋子里两人的身上,拉出常常的影子,映在翻了新的墙壁上。
一个白眉白发白胡子的老人闭着眼,脸上满是光阴留下的刻痕,簇拥在一起,便是满肚子故事的象征,他张开嘴,沙哑的嗓子微微颤动,“连生,你是第几代族长了?”
问的是一个相貌中正平和的中年汉子,他回答道:“族老,我是第九百九十八代了。”
老人睁开眼睛,浑浊一片,他沙哑的说道:“老祖宗说的三九之年就要到了,连生啊,你说我们还有希望吗?”
中年汉子想了想,回答道:“族老,老祖宗说的就真的可信吗?”
老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看着屋外天边的残阳,突然觉得夕阳也没那么好看了,他慢慢地,有些费力地说道:“老祖宗说,这是命啊,我又何尝不是不愿意相信,可是,这就是命啊!”
命,这个字对于如今的夜连生来说已经变得越来越难以捉摸了,每每听到,提起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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