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样,每个营都可以成为独立的作战中枢。”康文玉说。
“这个想法很大胆,但很实际。”廖志良说。
景腾想了想,说:“可以试试。如果可行,直接推广到连,排,班;要让优秀的狙击手c投弹手和一些有天赋的士兵分散到每个班c排。做到这一点,就算我们团只剩下一个班,也可以有质量的配合作战。”
“什么时候实施?”康文玉问。
“你先作一个详细的计划,有一点需要注意的是,像重炮这类的兵种不能分开,迫击炮可以划些出去,再把一些素质好的单兵分队划归炮兵以保护他们,免得这些大块头被敌人突袭包了饺子。”景腾说完,想了想,接着说:“你再帮我写一份情况说明,明天发给师部。”
“是!”康文玉答。
“还有一件事,”景腾看着大家说,“你们谁有合我身的便装,借我穿一下。”
廖志良笑着说:“我的衣服你穿大了,韦营长的你穿小了,你还是找他们二位吧。”
薛凯一听,这“二位”指的一定是自己和康副官了;他笑了笑,问:“团长要便装干吗?我有件练功用的太极服,你应该可以穿。”
“不行。”康文玉说,“明天我去帮你买一件;去那种地方还是要穿戴正式些。”
“我自己去吧,你把我交待的事做完就行了。”景腾看了下表说,“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您也早点休息。”康文玉说完,和廖志良等人走出了房间。
由寝室变为的会议室又变回了寝室,安静下来。景腾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墙上的长三角地图;他清楚的知道,和东瀛人的战争一旦爆发,这些地区必将首当其冲成为重灾区!淞沪为远东第一大城市,自古商贾云集c财团密布;在这儿,一定会有一场大仗c恶仗。东瀛人狼子野心,他们的目标也不仅仅是打下淞沪,而是整个华夏;对于华夏子孙,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是华夏和东瀛两国大兵团对大兵团c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较量!这也是他不把手里的重炮营分得太散的原因——它们要留待为今后的大型会战做准备。
第二天清晨,景腾在士兵们群情激昂的出操声中醒来;经过一夜舒适的睡眠,他愈加精神焕发!随着一千多人的队伍,先是负重跑了十公里,接着又独自做了几项高强度的锻炼。这是他一年365天坚持做的事——为了增强健壮的体格,也为了磨炼坚韧的意志和保持笃定的信念。
“团长,这是康副官让我转交给您的。”警卫叫住了准备回寝室的景腾。
景腾接过看了看,是康文玉做的关于部队重新编排和准备交给上峰的情况说明书。“康副官呢?”他问。
“在睡觉。”警卫答,“昨晚康副官屋里的灯亮了一宿,天快亮时他把这个拿给我,让我交给您。”
“等他醒了你告诉他,就说我看过了,照这个做吧;还有,把我桌子上的地图一起拿给他,让他通知部队,排以上的指挥官必须牢记图上的地形。”
“是!”
“我要出去一下,替我找个司机。”景腾说。
警卫问:“团长去哪儿?要多少警卫?”
“一个。”景腾答。
“是!我这就去叫。”
景腾回到寝室收拾了一下,出门时小车已经停在了门口;站在车旁的警卫见团长出来,动作利落地打开了车门,景腾上车后,警卫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司机问:“团长去哪儿?”
“罗店。”景腾答。
行至营区大门,景腾见一个貌似见过的小丫头在和卫兵说话;他回忆了一下,是张啸天家里的双儿。他让司机停车,问:“小姑娘,有事吗?”
双儿早注意到了出来的小汽车,见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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