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颜噘着嘴:“知道自己是孤家寡人还不赶紧找个媳妇好好照顾你?该成家了。”
“家?没有国,哪来的家?不把东瀛军国主义赶出华夏,就没有好的生存环境;忍辱偷生地活着,有家也不会幸福。”
“要多久能把东瀛人赶走?”景颜问,“我们能打赢东瀛人吗?”
“东瀛士兵训练有素,武器装备先进,和他们的战争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全华夏儿女的精诚团结。我相信我们能赢,也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既然这样,高进哥想当兵是对的了?”
“他是个有血性的男儿,在国家c人民需要他时,他勇敢地站了出来;从这个角度看,他是对的。站在他未来媳妇c你的角度,不希望他做军人,似乎也是对的;因为军人在国家有难时总是冲在最前面,承担的危险自然也就多。可如果我们都有这样的想法,在危险面前选择退缩,那我们早晚都将成为别人砧板上的肉群待宰的羔羊。”
景颜想了想,说:“我懂了。我不拦他了。”
“你拦不住,我也拦不住;各地都在招兵,我们部队不要他,他可以到别的地方应征。与其如此,还不如让老孙把他收了,还能有个照应。”
景颜拉着哥哥的衣角,撒娇道:“咱一家人,让高进哥在你身边,不是照应得更好一些吗?”
景腾眯起眼睛,盯着妹妹说:“小姑娘家家的,说话也不害臊,你跟他还没成亲呢,怎么就成一家人了?当然,看这样子是早晚的事了;女大不中留!一点不错。”景颜羞涩地微笑着。
景腾笑了笑,说:“我身边的人,个个身手不凡。如果让一个刚入伍的新兵跟着我,他能胜任我交待的任务吗?如果完成不了,我该怎样责罚他?”
“我听大哥的。”景颜低着头说。大哥的一番话,她想想不是没有道理;战争年代,前线的战士面对枪林弹雨时伤亡的几率是大一些,但后方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在前线崩溃后同样要遭受灭顶之灾。能改变这个定律的,唯有构筑坚不可摧的前防。
“报告!”康文玉站在门口说。景腾让他进来。“我去找了孙团长,他说已经让邹副官订了酒楼,晚上他做东;邹副官正陪令尊找房子,之后他们直接过去。”康文玉说。
“好,既然如此,就不跟他客气了。”景腾说完,介绍了景颜和康文玉认识。
“好久不见,不知老孙带没带好东西来?去看看。”景腾牵着妹妹的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叶说。康文玉笑了笑,关上房门,走在了他们的身后。
二
沉寂了一整天的闽月楼在傍晚时分渐渐进入了喧嚣状态,虽然只在晚上营业,却并不影响大批老饕对于它的青睐;当然,有些来此用餐的人可不单单是为了品尝这儿口味独特的名贵海鲜,彰显身份和地位,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
金碧辉煌的兰花厅内,端坐在一把黄花梨太师椅上的景传志和坐在旁边的邹道奇俨然是一对无话不谈的老朋友;或许是找到了心仪的房子,景传志不时捋着胡子对侃侃而谈的邹道奇点头微笑。这绝不是他应付场合的逢场作戏,因为这一路走来,这位深得孙建凯器重的副官真是帮了他不少忙;哪怕对于邹道奇来说,只是完成孙建凯交待的任务。
坐在邹道奇对面的景飞像是走累了,一动不动地趴在餐桌上看着彩蝶磕瓜子;对于还不太明白人情世故的他们来说,缤纷世界带来的视觉冲击,远比复杂的人际关系要生动有趣。
一辆擦得铮亮的小轿车动作轻柔地停在了闽月楼门前的空旷处,陆续走下了康文玉c高进c孙建凯c景腾和景颜;景腾牵着妹妹的手,和孙建凯谈笑风生地走向了楼上的包间。
在大多数就餐的达官显贵的思维中,军官到这种地方吃饭,多半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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