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爹的;话怎么说?事怎么做?自己想好。”
景飞点了下头。
二
洁白无瑕的蜡烛,纹丝不动地立在桌子上,偶尔向四周摇晃的火焰里,有着两种不同的颜色——包裹烛芯的是一小簇红色的火焰,笼罩在红色火焰外层的,是一团白色的火焰。它们就像亲昵无间的爱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景颜关上卧室的门,倚靠在上面,温柔地说:“过来,抱着我。”
“不行,景腾哥他们在外面。”高进小声地说。
“你怕他们?”
“是尊重。”
“尊重有很多种,对我好,满足我的要求也是。”景颜不依不饶地说。
高进咬了咬嘴唇,深吸了口气,走到她的身边,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景颜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痴痴地和他对望。突然,娇软的她,将香吻如雨点般落在了高进的脸上
高进的“无动于衷”,让景颜停止了亲吻;正想着她的高大哥是不是一时半会儿还不适应时,高进已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柔情蜜意地吻了起来
默默燃烧的蜡烛,将温柔的光线轻盈地洒满整个房间;房间里的人,就好像蜡烛的火焰,热情地忘记了尘世间的一切!
“早点睡吧。”高进松开景颜说。景颜羞涩地笑了笑,像朵娇艳欲滴的花儿依旧盛开在他的胸膛里,将深情厚爱肆无忌惮地宣泄在恋人的身上
“我走了。”景颜重新倚靠在门上说。
“嗯。”高进点了点头。
目睹了这一切的火焰,随着门的突然打开猛烈地向一边摆动,产生了想要脱离蜡烛的冲动;只过了片刻,它又随着门的关起镇定下来。如出生于春天里的小草,偶尔被风诱惑着起舞,却从不舍离贪恋的泥土而去。
景颜回到自己的卧室,彩蝶还瞪着两只滴溜溜的大眼睛躺在床上。“你还没睡?”她问。
彩蝶答:“想睡,睡不着。”
“是不是想二哥了?我去帮你叫。”景颜笑着说。
“别闹!”彩蝶娇嗔道,“你以为我是你呀。老实交待,你和高进在隔壁干嘛呢?”
“没没干嘛。”景颜红着脸答。
彩蝶小声地说:“刚才我去找你,看高进的房门关着,他们爷三都在前屋;我就想这房间里的人在做什么呢?不会是在耍流氓吧?”
“彩蝶姐,我们没有我们”景颜吞吞吐吐地急忙解释。
彩蝶笑着问:“没有什么?”
“不理你了。”景颜娇声道。
彩蝶笑了笑,说:“好了,我不问了。行了吧?”
“二哥明天要走了,你怎么不和他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彩蝶问,“你说我们该结婚吗?”
“咦!二哥向你提出来的?你要是问我,我肯定说‘该’了。”景颜笑着答。
彩蝶笑了笑,说:“不是我不想结婚,我只是想在我们有孩子之前多存点钱,这样婚后我就有安心带孩子的物质基础了;现在两个人辛苦,总比以后让景飞哥一个人辛苦好。”
“我替二哥谢谢你!”景颜认真地说,“别想那么多,还有我们可以帮你们的。”
“你和高进会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生活。景腾哥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义务和责任。传志叔会老。你们的帮助都只是暂时的,与其这样,不如一开始就靠自己。”
看着语气平缓但态度坚定的彩蝶,景颜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真正了解她;如果说以前她认为彩蝶太过现实的话,此番彩蝶的一席话,多少改变了自己之前的一些想法。每个人都有对于金钱名利不同的看法,只要出发点是好的,不出卖自己c伤害他人,孰是孰非,谁又下得了定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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