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是意外。
我惊奇的是大风车这么壮丽的风景,我意外的是这大风车身旁的风。
什么,这大风车竟然有风。
从北到南的路上竟然有风。
在我发表说说的二十五分钟后,风姑娘给我评论了。
“大广安欢迎你!”后面是一个玫瑰表情。
是啊,大广安欢迎我,只是在大广安欢迎我,远在东北的你也欢迎我吗。远在北方上大学的风姑娘也欢迎我吗。
二零一七年十月,我发表了一条说说:等了七年的风你走吧。
算算日子,我喜欢风姑娘已经七年多了。
在这七年里我接受过风姑娘的热恋,经历过她的想念,也懂得过她的辛酸。甚至,在发这样一条说说,我的心情是五味杂陈的,有祝她幸福,有彻底断绝,有表白,有失恋说不出的感觉,各种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心头
后来,我把这条说说删除了。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在空间留下了短短两个字:其实
当时风姑娘,没有任何话语,默默的点了一个赞。
其实,我没有说出口,后面是省略号。其实他不知道什么被省略了,可是我知道大概是喜欢她。
又过了一年,风姑娘你怎么还单着,我知道你不会轻易说喜欢了,因为在这七八年的时光里我们不在那样年少了,也少了那么多任性,可是我们真的成熟了吗。二零一八年五月二日二十二点二十分,这个时间我总觉得很特别,但特别是后来发现的。
我反复每天看到过一句话,这句话的内容是这样的:
是南与北的距离,是我无能为力的遥远。二十二点二十分,我发表的动态:你有没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后来我评论里出现过这样一个字:有
在那天晚上,我真的理解你的无能为力了。你的这种无能为力与我如今的无能为力,一样。
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你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你勇敢的经历了你的高中时代,很快的大学即将要毕业了吧。
在五月的某一天,我曾向风姑娘说过喜欢,是一天晚上,我也不知道风姑娘是否当了真,我被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很委婉,但我不知道委婉得伤不伤心。
那样的情景我做过一次,但脑子里出现了两次一模一样的情景。第一次或许在某一年某一天,灵魂中的我,他经历过,他尝试过,他为了不让我难过,偷偷的藏着,并未真正的告诉过我。但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也会有第二次,是亲身经历过,会唤醒上一次的记忆,让第一次不以为然,让第二次痛彻
其实这样的我应该早就明白了,从我回家里的那一句大广安欢迎你,就应该明白了,大广安欢迎我,就仅仅只是大广安欢迎我。
其实从大风车身旁的风我也看出来了,那风特别特别大,大到上百台风车都旋转了起来,吹得胜是无情,却有情。
从北到南的路上,真的有风,就像你我,不过是人生中的一阵风罢了,它也不会在乎,谁是南风,谁是北风。
从我在你空间里的留言也看出来了,我留下的每个字它会死死的望着我,因为它得不到任何回复,只能死死望着我,它也会死死看着你吗。
记得你不在访问我的空间了,多年前你会说声对不起。
而现在你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我怀念那时的风姑娘,我说,世界怎么摇摆着。她知道,那是因为我喝多了;我怀念那时的风姑娘,她偷走了我的一轮圆月;我怀念那时的风姑娘,她什么事都和我说;我怀念那时的风姑娘
前些日子,我把风姑娘的联系方式删了。
现在,我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袖写这篇文章,现在是北京时间二零一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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