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呼唤自已,她心中一跳,以为他要留住自已,却听到他冷淡的声音。
“对了,我明天还有事,可能不能陪你去出海了。”
脑子里猛然空白了一下,她转过头,眼眸中充满不可置信之色。
呆然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到,站在他身旁,正扬起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的严诗仪。
刹那间,许心言只觉得好像被人用硬物重击了脑袋一下般,她晃了晃,然后,发疯似的冲了过去,甩了严诗仪一个耳光。
因为,许心言平日给他们的印象都是斯斯文文,就算被逼急了,也只是骂两句而已,从没见过她撒泼,所以,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
严诗仪错愕地抚着被打的脸颊,久久反应不过来。
长这么大,就算亲生父母连大声斥责她都没有过,更别说动手打她了,现在许心言居然敢这样对她,绝对饶恕不了她!
严诗仪以着想杀人的目光瞪着许心言,在上前教训她,还是忍住,趁机向唐琰撒娇之间犹豫不定之际,就看到他踏前一步,将甩了人一耳光后,呆掉的许心言一手推开,厉声道。
“你知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你怎可以随便打人,你立即跟诗仪道歉。”
向后退了一步才站定,许心言回过神来,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你让我跟她道歉?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对一个企图抢我男人的奸诈小人道歉?”
她用一种满是怨恨的眼神看着他,无法接受他居然为了别的女人而凶她。
“你——”见她死不悔改,他火气十足的食指指向她。
“我怎样?你是不是想打我帮她报仇?”许心言倔强地迎上他那责怪的眼眸。
其实,也有些后悔自已刚才甩了严诗仪一耳光,当然,她不是后悔打了她,她懊恼的是自已居然如此沉不住气,在唐琰面前动手了。
当那一巴掌甩出去后,她就知道糟了,可真正听到他护着严诗仪时,只觉得五内俱焚,所有理智全抛在一边。
深吸一口气,他语气冷硬地下着逐客令。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再跟你说任何话。”
闻言,她脸色胀得通红,阵阵热血涌上脑袋,身体晃了晃。
“好,我会走,我走了,你别后悔!”
说罢,她转身就走。
离后唐琰家后,失魂落魄的许心言走上大街,之后坐上了一辆差点撞到她的出租车。
她不记得自已跟那司机说了什么,因为从唐琰家出来后所发生的事情,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当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身在酒吧里,把酒当水般往嘴里灌了。
“你喝这么多,不怕醉吗?”
恍惚间,她听到有人在耳边说着。
“醉?”也许是醉了,她重复着那人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醉了好,一醉解千愁,来,你也来陪我喝。”
说着,她伸手去扯那人坐下,然后,从冰桶里拿出一瓶啤酒,塞到他的手中。
“喝呀,你干嘛不喝?”
那人慵懒一笑,然后顺着她的意思喝了起来。
见他喝了,她仿佛找到知已般,拉着他说了很多话……
“唔……”
因为腹部的不适而醒过来,许心言第一眼看到是陌生的天花板。
她按着抽痛的太阳穴,慢慢坐起身,这才发现自已居然身处酒店。
怔了怔,半晌后,仿佛想到什么事,她猛地低下头,伸手拉开被单下面一看,发现自已果然全身赤裸时,脸色倏地一白。
怎会这样?
她双手抱着头,拼命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记得自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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