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走路不看路,虽说这里的台阶不高,但掉下去也够你受了。”温明菱拉着她向后退到安全地方。
“你没事吧?进去找不到唐琰吗?”
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温明菱猜测道。
直到此时,许心言才回过神来,转头望着她,无声地掉着眼泪。
“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看到她的眼泪,温明菱顿时手足无措地拉着她走到一旁。
“他不要我了,他跟她一起走了。”
语无伦次地嚷着,然后,她抱着温明菱的肩膀嚎淘大哭起来来。
“你是说唐琰跟别的女人一起去英国了?跟严诗仪吗?”温明菱试探地问,却惹来她哭得更厉害了。
见状,温明菱没再多问什么,感应到投射过来的好奇视线,便对许心言说,“到车上再说,先擦擦泪吧。”
说着,掏出一条手帕递给许心言,接着就带她走出机场,朝一直停在门口的车走过去。
坐上车,把脸上的泪水抹干后,想到刚才居然那么失礼地在大庭广众下哭得那么大声,许心言脸上闪过一丝羞赧。
为掩饰窘态,她随口找了个话题,“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本来是要走的,不过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就到机场借用下厕所,没想到就看到你失魂落魄地走过,连我叫你也没听见。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被她一提,许心言又再记起某事,泪意仿佛有再次光临的迹象,不过,她很快地将它压了下去。
沉默了下,她才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了遍。
“原来这样,不过,像这种一脚踏两般的男人,你还是把他忘记,重新过你的新生活吧。你人长得漂亮,又贤淑,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我相信你以后一定可以找到比他好一百倍的男人的。”温明菱劝慰着她。
许心言眼神复杂地瞅着她,一抹苦笑挂在嘴角。
“怎么这样看着我?”觉得她看着自已的目光有些古怪,温明菱好奇地问。
“我在想,上次你也对我说这番话,仿佛,每次你失恋时,你都是见证人,希望这不是常态。”
温明菱也记起,上次她到公司找杨佑宁时,自已好像是跟她说过类似的一番话,不由失笑。
“这么说来,你肯定不想再看到我了。”
“有点吧,每次我最难堪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什么时候,你也让我看回一次吧。”许心言双手环胸地靠着椅背笑说。
“你不要这样诅咒我吧。”温明菱啼笑皆非,“其实,你可以这样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的出现是代表你旧的一段关系的结束,及新的一段关系即将来临,这样会不会更好?”
许心言抽抽嘴角,有些哀怨地睨了她一眼,喃喃自语地道。
“谈一段恋爱太累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守着旧的过一辈子。”
虽然她说得细声,可两人坐得很近,温明菱自然把她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一抹诡橘的神色自她眼底一闪而过。
沉闷压抑的气息在车内漫延,温明菱垂着眸子,盯着自己的手指,却又像在思索着什么。
半晌后,她打破沉默开口道。
“我知道,你很舍不得他,不过,世事就是这样,往往你越想得到的就越得不到,就算真的让你得到了,如果那个人不是你能拥有的,最终还是会失去的。
做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不是属于自已的就不要祈求得到。也许你觉得我的话不中听,不过,像唐琰那种男人,又岂是平凡如你我能得到的,所以,不如早日抽身,还能全身而退。”
许心言抬眸,盯审的目光锁着她,似乎想从她眉眼间发现什么,忽地,视线落到她右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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