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一具,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最新鲜的一具,肌肉还有些弹性。
验尸房里,灯火通明,白七七和秦墨远远的看着,谁也不过去。
“你怎么不过去啊?”白七七皱眉问秦墨。
“咳…”秦墨现在胃里都不舒服,总觉得鼻子尖还有尸臭味,听白七七问他,瞥了她一眼,“你不是侠女么?你怎么不去?”
“去就去!”白七七眼角眉梢都是本姑娘就是比你强的得意,朝着验尸房走过去,刚到门口,就看着陆呦呦手里捧着血糊糊的一团,正举在眼前看,再看她面前的尸体,开膛破肚……
“呕……”白七七捂着嘴就跑一边的树下面吐去了。
秦墨幸灾乐祸的走过去给她拍背,“怎么了?看一眼就回来了?”
白七七摆摆手,继续吐。
秦墨靠着树干,看着验尸房里的灯火,眼神温柔,“明明她是最柔弱的那一个,偏偏又最坚强。明明心里很绝望,偏偏能给别人带去希望。”
白七七听着秦墨的话,莫名心里有点酸:“怎么?喜欢她?”
“这样的姑娘谁会不喜欢?只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起。”秦墨转头看白七七,皱眉:“擦擦嘴。”
“哦!”袖子,擦。
秦墨无奈望天,“还是你这样的好,粗枝大叶的好养。”
“……!”白七七腾的脸红了:“你?你夸我啊?”
秦墨歪头:“我刚有说什么吗?”说完,进了验尸房。
白七七在后面生闷气。秦呆子!你到底是真呆还是假呆啊!
陆呦呦把最后一句尸体缝合好,抬起头,看外面月上中空,已经快半夜了。她走到院子里,打水洗手,脑子里想着刚刚在尸体上发现的线索,也没什么头绪,想着明天和刘大人商量一下。
回到小院,陆呦呦怎么也睡不着,披着衣服坐在院子里,一人,一壶酒,对着月亮一杯又一杯,她的脑子里乱乱的,时而是案子,时而是楚烬,还有今天在林子里遇到的男人。
陆呦呦对着院子里的那棵树,晃着酒杯,“到底是不是你呢?是你的话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呢。”一杯酒一饮而尽,“不是的话…又为什么觉得那么像呢…”陆呦呦又倒了一杯,“也许真的不是你吧。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奇迹呢…”喝完最后一杯,陆呦呦摇摇晃晃的进屋睡下了。
树上的人看她回去睡了,看了看桌上的酒壶,转身走了。
清晨,陆呦呦揉了揉额头,昨晚又喝醉了…起身洗了洗脸,头才不那么疼了,小汤圆早就起了,还给陆呦呦端了早饭来。
“娘亲你昨晚又喝醉了哦…”小汤圆嘟着嘴。
“呵…”陆呦呦捏了捏小汤圆撅起的小嘴,“吃饭。”
“娘亲你这样借酒浇愁不好哦。”小汤圆认真的说。
“你还知道借酒浇愁啊?”陆呦呦喝粥。
“对啊,嗯……借酒浇愁…愁更愁!”小汤圆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句话怎么说。
“谁教你的?”陆呦呦揉揉她的头。
“是秦叔叔说的。”
“一会和娘亲去善堂么?”陆呦呦吃了两口就没什么胃口了。
“嗯…娘亲我今日可以不去么?景哥哥说要带我放风筝。”小汤圆央求的看着陆呦呦。
“嗯……好吧,不过下午你和赵景要跟着刘大人看书,我晚上要检查的。”
“好!”小汤圆笑眯眯的点头。
陆呦呦收拾了一下,拿着药箱子,走到刘文海的书房门口,被刘文海叫住,“陆姑娘,昨夜验尸可有线索?”
“嗯,有一些。”陆呦呦有些奇怪,“大人今日没去上朝么?”她想着刘大人上早朝回来也要快中午了,所以才想先去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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