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众人意外的看向院子,是秦墨,他身边跪着一个五花大绑的黑衣男子,秦墨手里拿着一个包袱,他将包袱交给过来的侍卫,“禀太子殿下,这包袱是凶手的血衣,他昨夜正要烧毁证据,被我抓个正着。”
“哦?秦捕快果然能干。”楚韧打开包袱看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
“我还在这人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秦墨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他轻蔑的看了一眼闵知府,将信呈了上去。
楚韧展开信一看,嘴角轻挑一抹笑,他看了一眼闵知府,“闵知府好手段啊。”
闵知府一看不好,他本能就想往外跑,没等他动,楚韧的侍卫已经拔刀将他拦住。
“扑通。”闵知府腿一软跪在地上,“太子殿下饶命。”
“除去他的官帽官袍,暂时收押。”楚韧说完就走了出去,“将白捕头放出来,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多谢太子。”秦墨抱拳行礼,送走楚韧后,他马上赶到牢房将白七七抱了出来。
“呆子你真能干,这么快就找到证据了。”白七七半靠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秦墨端着药碗,拿着勺子笨拙的吹吹,递到她嘴边,“先把药喝了,我慢慢跟你说。”
“好苦。”白七七喝了一口皱眉。
“良药苦口。”秦墨又舀了一勺子,递过去。
“唔。不要,太苦了。”白七七皱起脸,撇过头。
秦墨将药送到自己嘴里,不等白七七反应,就吻了上去。
“嗯…唔…”白七七被吻个正着,奇怪,刚刚很苦的药现在怎么甜甜的。
秦墨慢慢放开被吻的晕乎乎的白七七,“不苦了吧。”
白七七难得有些害羞,低着头乖乖把药都喝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怎么知道凶手就是那个护院的?”
“有人给了我提示。”秦墨放下碗,说道:“早上天还没亮,我睡不着就想再去杨员外家找找线索,却发现门上钉着一封信。信上说,杨员外是半夜被人叫起来,赶到书房的,凶手肯定是杨员外很信任的人,而且他死时喷出大量鲜血,凶手被喷了一身的血,让我去杨家找血衣。”
“哦?是谁在帮我们呢?”白七七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信上没有落款,看字迹,我觉得像个女子。”秦墨犹豫的说,“我看着还有些像陆姑娘。”
“呦呦?!我就知道,她肯定还活着!”白七七激动的坐直了身体,牵扯到了身上的鞭伤,“哎呦,疼!”
“你好好躺着吧。”秦墨把她按回床上,“我只是说看着像,也不确定,毕竟女子写字大多娟秀,也难分出来。”
“太子殿下,心清姑娘求见。”
楚韧点点头,“请她进来。”
“太子殿下,白捕头可没事了?”心清坐下,娇笑道。
“真没想到,心清姑娘还有如此的手段。”楚韧点点头,他心里对这女子是十分的满意了,不止让白七七脱险,还将闵知府抓了起来,“如果我没猜错,秦捕头那里也是你送的信吧。”
“果然逃不过太子殿下的眼睛。”心清喝了口茶,“毕竟只是让白捕头脱险还不够,闵知府这份礼,不知太子可还满意?”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楚韧点点头,问她。
“明人不说暗话,心清想跟在太子身边,在太子府谋个位置。”
“心清姑娘真是说笑了,若姑娘想跟我走,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楚韧靠近心清,笑着看她。
心清也笑了,“若是想以琴姬的身份跟着太子自然不难,但是以色侍人终不长久,而且心清也并不想委身于太子殿下。”
“哦?跟了本王,还委屈你了不成?”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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