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阴阳怪气却又莫测高深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她知道,就现在自己的状况,就算中了五百万彩票的头奖,也未必买得起这里的一套房子,同时享受得了这么多高管的近身伺候。
她有些脸颊发烫手心发热,却还是寻着那声音的方向快步奔上前去。
伸手去拖他的手时,他并没有挣开,安小柔立时便窃喜了一下。
周围那些欣羡或是异样的目光,到底都让拖着他手的她觉得自己不太一样,快乐而欣喜的,就是沾在全世界的顶端,被所有人注目,被所有人仰望。
她能感觉到这男人对自己的不同。
至少,不像顾瑀玲给她介绍的那些饭局里头,总是色迷迷或是怀揣着某种目的想要接近她的男人。
她总觉得南少白跟那些男人都不同。
他要的,不是她年轻的身子、不是她漂亮的脸蛋。
如果可以,她还想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更多。
选完房子之后,他们去吃意大利菜,他举止优雅无可挑剔,教她选酒,与试菜,鲜花与烛光中与她喁喁细语,向她讲述世界几个顶级酒庄的好年份,和他总想去却怎么也不敢踏足的法国的一间小酒庄。
安小柔就在这些光影绰绰里看着面前的男人,与他一起多时,他一直行之有度,与她保持着亲近却并不怎么亲密的距离。
看着他心情好时多与自己说话的模样,她觉得他简直就是极品。
散场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邀约。
“少白,你对我这么的好,难道就不想要我回报些什么吗?”
她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明明都在颤抖,却还是魅惑着一张容颜,整个人娇滴滴的,在车前拦下他的身子挤在他身前。
街边不时有车经过,亮起的车灯间或映亮两个人的容颜。
他格外温柔地抬手拂了一下她散落在颊边的碎发。
“回去之后早点睡,还有,别总是半夜起身喝水。”
她一怔,他已经上车离开。
她想说自己从来不半夜喝水,常年为了保持良好的精神与外貌状态,她一般过了晚上七点就绝不喝水。
那这话他与谁说?
可是他的车影已经消失在熙来攘往的街头,再没给过她什么答案。
她的心还在为与他的一切怦然而动,她想,她要这个男人!
后来她问过他为什么,要了她的人,又送房子又送车,却从来不肯再近一步,碰碰她的人。
他回答的时候嘴角微抿,唇线也清晰分明。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要拥有你。”
拥有你。
她明白他的这个“拥有”满含着太多的含义。
就像他第一次邀她吃早餐,却去了那栋破旧的民居,要她亲自系上围裙学做饭。
她也还记得那无意之间经过的邻居,她说她像那个人,那个会画画,曾经住在过那里,却让人忘记了名字的女人。
安小柔突然就觉得有些受伤,跟在他身边不算短的时间,他一直都是这样不温不火地靠近着她,却又将她推拒在千里之外。
几乎是在她眼眶泛红的瞬间,他突然倾身过来,吻她。
他的唇微凉,带着清爽的气息,他的技巧也无可挑剔,虽然这并非是她的初吻,可安小柔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一阵阵电流通过两个人交缠的双唇时,一点一点酥麻了她的心、麻痹了她的灵魂。
在她以为两人之间就要改变些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收势离开,看着她的脸,几秒过后偏头闭上了眼睛。
也是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吻过她。
她一下成了他圈养起来的宠物。
没有权利问为什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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