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了吗？”

    慕容雪看着他忧伤的脸，将握紧被褥的手加大了力道，然后抱歉的开口，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兑现我跟你的诺言了，我不能嫁给你了，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决定离开你了！”

    上官玄听着她说出的话，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脏，让他的心脏一瞬间就变的千疮百孔。

    在看到他们两个人一同从楼上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她要离开他了，而从她醒来，看到她那么紧张肖玉然的样子，他就已经知道，她一定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不要！”

    “我不同意！”

    “我拒绝！”

    “我绝对不准你离开我，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

    这些话……在他的心中不停的咆哮，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说出口，更加没有办法拒绝，因为肖玉然对她的付出，实在是太多太多太多了，而他现在又为了她舍弃了自己的生命，甚至用自己的生命救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无法与他相比，他无法跟他争抢，他无法……超越他……

    “呵……”他突然的轻笑，笑的非常痛苦。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他同意的说着，勉强着自己，忍耐着心脏撕裂的疼痛，接着说，“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是你说出的话，我全部都会为你做到，所以……我答应让你嫁给肖玉然，我答应让你离开我，我也会对你……放手的！”

    一瞬间！

    慕容雪的眼泪涌出眼眶，一颗一颗接连不断的掉落。心脏好痛！就好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挖走了一样，又痛，又空，又难受……不想离开他，不想听到他这样的话语，但是……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上官玄看着她流言的泪水，心疼的伸出手轻轻的擦拭，然后苦涩的笑着说，“别哭了，明明就是你把我给甩了，为什么哭的人是你呢？哭的人应该是我吧？”

    “你……你会哭吗？”慕容雪哽咽的问，打趣的想要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而任性的就像个孩子。

    “我当然会哭了，我现在就在哭啊，你没看见吗？”他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满是泪水的面颊。

    慕容雪的双目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不清他的脸，她看不到他的泪水，但是他的声音里带微微哽咽的味道，还有微微颤抖的味道，所以她能感受到，他眼眶之中的泪水，在心中正在不停的滴落，一滴又一滴，一颗又一颗……就像她此时此刻的泪水一样……接连不断……

    “对不起！”她大声的道歉，伸出双手将他紧紧的抱住，然后不停的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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