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刘秘书将饮品打包带走,推开咖啡厅门的时候 , 门锁上的谢谢惠顾声音响起,让秦漠野的眸光抬了抬,我和他没有视线交汇 , 转身就离开了那一层。
回到别墅的时候,我把自己砸在卧室大床上 , 整个人都有些心烦意乱 , 我偏头看向放在枕头旁的手机屏幕 , 那里明明一片漆黑 , 什么都没有 , 我却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 , 心绪翻腾,一想到白天蒋毅说过的话 , 心脏更是犹如烈火煎熬 , 时而将手机放下,时而将手机拿起。
房间里的时钟已经指向晚上十点 , 不知道秦漠野那边是不是已经结束,还是说尚未开始 , 以他的情报网,或许可以查出我哥到底有没有落在宁致远手上。
我的手指按下号码又删掉 , 按下号码又删掉 , 来回十来次之后 , 我终于鼓起勇气拨通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 是个温柔的女声,说你好,哪位。
我的心随着她温婉的声音抖了抖,说我们有一个商铺即将开盘,想问下这位女士最近有没有投资意向。
她似乎刚想说话 , 就低呼一声,像是害羞的低吟 , 就说了声抱歉,急急忙忙地挂断了电话。
男欢女爱对我来说司空见惯 , 我太清楚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久别重逢 , 干柴烈火 , 又是未婚夫妻 , 的确理所应当。
我脑子里有些空 , 连带着心里都有些空落落的 , 手机砸在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我才有些恍惚地清醒过来。
手机的屏幕亮了一下,我的心口不知道为什么砰砰直跳 , 犹豫半天,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划开屏幕,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
我点开短信,看到里面的内容后,整个人如坠冰窟。
短信是一张照片,照片里一个黑屋子里,有一个人正用双臂抱着小腿蜷缩在角落里,头低垂着 , 看不清脸,但浑身散发出的绝望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 , 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就能让他彻底崩溃。
这间小屋子我很熟,因为宁致远觉得我不够完美,不够听话 , 所以将我关在里面,直到他满意为止。
那这个蜷缩在角落的人,是不是就是我哥
他被关在里面多久了,宁致远要怎么折磨他
我心神大乱 , 立刻回拨电话 , 却被告知没有权限。
宁致远到底想做什么
父母满身是血倒在地上的画面浮现在我眼前 , 我浑身都在颤抖。
我拿起手机 , 颤颤巍巍地打下一行信息 , 我知道他一定可以看到。
一个月后 , 我会去北京,我会回到你身边 , 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 但我哥必须好好的,无论从精神上 , 还是肉体上。
信息发出之后,不过片刻我就收到了回信 , 很简短,只有一个字 , 却让我身上的寒意更甚。
乖。
我甚至都能想象这之后的宁致远唇边的笑意 , 就像是猎物终于进入陷阱 , 而猎人缓缓收网 , 欣赏着猎物挣扎垂死的美妙姿态,最后他再给予致命一击。
这一晚,我做了一夜的噩梦,好几次从床上尖叫着醒来,保姆问我要不要叫医生 , 我说不用,吃了几颗安眠药之后 , 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早上,刘秘书到别墅来接我 , 保姆就将我晚上噩梦的事情在饭桌上提了下 , 刘秘书问我有没有大碍 , 我摇头说也没什么 , 就是想九爷了。
他说声不出意外九爷明天就回了 , 我阴郁了一晚上的心才缓和了些 , 刘秘书问我今天有什么行程,我说去城外的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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