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想着不能哭 , 至少不能在秦漠野面前如此狼狈,他有未婚妻,我有九爷 , 我靠在他怀里哭算什么。
可我就是哭了,还哭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惨烈。
我以为秦漠野会问些什么,可他只是安静地任由我将他的胸膛浸湿,然后安抚地轻拍我的后背。
他的手掌宽厚而又温暖,在此之前动荡,狂暴,愤恨的心,就在沉稳的呼吸陪伴下渐渐平静。
他见我止了哭声,这才缓缓开口 , 说我要再哭,他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我抬起头 , 吸着鼻子,红肿着眼睛问他什么手段。
他微眯着眼,目光向下 , 让我自己看。
我一低头,丝质的西装裤间早已叫嚣着强势 , 像是随时会挣脱束缚弹跳而出。
他灼灼的目光看的我心慌意乱 , 我下意识低下头 , 正好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淡色痕迹 , 莫名心头一窒。
我从他的怀里离开 , 视线落在他已经被浸湿的衣服上 , 胸膛的位置不经意地留下浅淡的唇印。
“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我哑着声音开口 , 他不甚在意 , 拿出自己的电话,对那头说会出差两天。
电话那头的回应我听不真切 , 只知道他挂断电话后,心情很好 , 唇角的笑容都带动了眉梢。
车窗外投射出的阳光照在他的指间,将那里的痕迹模糊成一片。
我心头发闷 ,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原来秦局要出差 , 那我就离。。。”
离开的话还没说出口 , 车子就从服务区开了出去 , 速度比刚才还要快。
“秦局,你不是要出差”
我的潜台词是,你出差带着我干什么。
他一只手掌控方向盘,一只手撑着车窗闷笑出声,说我骗人的。
车窗此时已经被关上,可他的发梢却散落几缕 , 衬着他眼底的笑意,轻佻却不轻浮。
“你是不是忘了 , 还欠我一晚。”
他明明没对着我说话,可我却似乎能感觉到潮热的呼吸吹拂过我的肌肤 , 那里立刻像是被烧着 , 带出的火焰顺着耳廓像四周发散 , 最终蔓延至脸颊 , 染红了我的脸。
可很快 , 双腿间的酸麻就提醒了我刚才我经历过什么 , 很奇怪,我明明是个应召,以前一天伺候几个客户的事情也是有的 , 而我也从来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的身体早就肮脏的不成样子。
但今天,我却不想用这样一幅肮脏的身体对他。
“秦局。”
我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还带着点瓮声,“能换个时间吗,我今天不是很方便。”
他没说话,我更加难堪,因为我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行为等同于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不就是睡只鸡,难道还要选黄道吉日。
没想到他却空出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 , 说这也是骗人的。
我盯着他的脸,一时间不明白他的意思。
“傻子 , 我只是不想看你哭。”
我呼吸一滞,他却不再看我,而是扬了扬额头 , 扬了扬头,让我看向前方。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 巍峨壮丽的雪山如冰龙延伸 , 耀眼夺目。
梅里雪山。
在藏区又被称为“卡瓦格博雪山” , 虽然在国内它没有玉龙雪山闻名 , 但实际上 , 壮美毫不逊色于玉龙雪山 , 甚至与西藏的冈仁波齐、青海的阿尼玛卿山、青海的尕朵觉沃并称为藏传佛教四大神山。
日光照射在绵延起伏的山脉上,由山顶缓缓向山脚移动 , 将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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