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笙仰着头,“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
“你。”唐瑾年坚定道:“所有看似巧合的事背后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但是这些设计太过完美,以至于让我们忽略掉了一些情感上的东西,你的感觉不会错,丁文山在你心里是个好人,那就证明他一直在你面前就是那个样子,可是一个九年前要杀了你的人,如果他不喜欢你,怎么会让你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呢!”
陆余笙花了几分钟之间才反应过来唐瑾年说的什么意思,“我觉得你就是在扯淡!”
“怎么说?”
“男人我是见得不多,但是我知道一件事,如果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他绝对不会看着她去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唐瑾年一笑,“哪个男人?”
“你!”陆余笙脱口而出,她也就接触过这一个男人,虽然有时候是变态了一点,但是他是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靠近她的。
“丁文山在部队不过十几年,就已经军衔那么高,权利的欲望对于他来说大过一切。”
陆余笙还想在继续问点什么,唐瑾年却以孕妇不能熬夜为由,硬是抱着她回了卧室,刚坐到床上,一抬正好对上唐瑾年某个已经半觉醒的小兄弟。
陆余笙缩了缩脖子,“你这个流氓!”
唐瑾年已经俯身压在她身侧,小心避开她的肚子,“早上的事还没结束。”
“你不是说孕妇熬夜不好吗?”
“你可以睡,不影响。”
陆余笙......说起来他们是好久没做了,被他这么一撩拨,自己心里那点羞耻的小火苗也烧了起来,被他碰过的肌肤都灼热的厉害。
唐瑾年也忍得辛苦,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却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吻遍她的全身,两人身上都散发着沐浴过后的香气,几乎是一样的味道,可他却觉得陆余笙身上的味道更好闻。
“瑾年,轻......轻点。”
陆余笙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抬眸看着他,眼睛里已是一层水汽,说话是眼神还有些躲避,含羞带怯。
唐瑾年喉结急促的滚动了几下,低头吻住她得唇,刚才在浴室里就险些没忍住,好不容易等到现在,本想让她足够放松在进入主题,却被她这一个眼神夺去了所有理智。
进入的瞬间陆余笙闷哼,“不是让你轻点吗!”
本来是埋怨的口气,可是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却像撒娇一样,唐瑾年身下用力一挺,连根没入,这种久违的紧致感,让他有些失控。
陆余笙一边努力适应他的存在,一边羞愤,这样真的不会影响孩子吗?
不过很快她就没有时间想这些了,因为理智已经被情欲尽数占据,一开始的疼痛和不适已经渐渐消散,随之而来的事无尽的快感,占据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两个人就像是上天注定的最适合彼此的,那种契合似乎只有彼此才能感受到。
第二天一早,浴室里传来陆余笙的叫骂,“唐瑾年你这个禽兽,今天晚上睡沙发!”
唐瑾年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光着脚走进浴室,习惯性的从后背抱住陆余笙,“怎么了?”
陆余笙回手在他脸上重重的掐了一下,“你给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这一身伤怎么回事?”
为什么每次告诉他轻点,他就是不听呢?
这货不是有暴力倾向吧?
唐瑾年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还有锁骨,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拉开她的领口,结果就是被陆余笙一个过肩摔,扔进了浴缸里,“一个星期不许上床!”
唐瑾年瞬间清醒,“老婆我错了!”
陆余笙一脸正经的转身盯着他,“要是以前我还能跟人解释说是练拳不小心伤到的,现在我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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