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旺达,来听听,贝拉,叫哥哥。”
贝拉看傻子似的看着他,“皮特罗别闹,”
皮特罗幽幽地看着贝拉,“你又想起来我谁了吗?”
“我有忘记过吗?”贝拉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我才不会忘记你和旺达呢,”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言蜜语信手拈来。
旺达,“”不是我不相信你,毕竟你可是连爸爸是谁都忘记的人啊。
皮特罗,“”有本事我们倒回去重来!几分钟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贝拉老成地叹口气,“我知道我记性不大好。”贝拉扯了扯头上帽子的帽檐,宛如受了惊想挖个坑躲起来的小动物似的。
旺达,皮特罗抽抽嘴角,何止是不大好啊。
贝拉失落地垂着小脑袋,红樱桃似的小嘴巴撅起,干净的瞳眸中满是懊恼,daddy,daddy,妮妮,妮妮?纤长睫羽颤颤,她一拍手,“我想起来了!托尼啊!”
两姐弟早就习惯她一惊一乍的举动了,旺达无奈的勾唇一笑,“怎么了,你想起什么了?”她和皮特罗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好好听着,顺便帮贝拉记下来。
“daddy,妮妮,托尼啊!”贝拉小脸激动得通红,蓝汪汪的眼睛因为兴奋亮晶晶地宛如土耳其玉的天穹。
“你想起你爸爸是谁了?”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面面相觑都在对方看见了惊异,从认识贝拉到现在,她一直说要找daddy,可怎么就没想起来相关的信息,和他们这种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小可怜差不到哪儿去。
现在好了,居然想起了名字,两人都为贝拉感到高兴。
“托尼,姓氏呢?”旺达问到了重点,她的心脏忽然提起,直觉不好。只有托尼这个名字想找爸爸会不会想太多了?
果然,贝拉愣了愣,她茫然地挠了挠脑后,“啊,我,我忘了”
旺达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她眨眨眼和皮特罗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不出意料果然是这句话啊。
“那你要和我们去纽约吗?”旺达试探地问了问,心里其实盘算着如果贝拉不去也要把她忽悠去,到了纽约还得靠贝拉算卦呢。
“去啊,”贝拉掏出胸前的小龟壳晃了晃,“要算卦。”
还好还好,不用她忽悠了,旺达呼出一口气,“那贝拉,我们这个月的月末就走吧。”她将贝拉安顿在角落里坐着然后去外面帮忙了。
贝拉漫不经心地摇着自己的小龟壳,旺达说这个月末走,还有五天
硬币叮叮铃铃从龟壳中落在桌上,贝拉看着卦象眯起了眼,“哎呀,可等不到月末啊”她这一小声嘀咕完,厅里就一阵碗碟掉落和着男人的呼痛叫嚣声。
“你刚刚手往哪儿蹭呢?”皮特罗用力掰着一个大腹便便中年男人的手腕。这个该死的家伙,刚才恶心的眼神就在旺达身上游走了,结果还敢上手?他有什么胆子敢对他的姐姐动手动脚的!当他是死的吗?
“啊啊疼!老板!你们老板出来!员工就是这么粗鲁的吗?还对客人动手!”男人胀红了一张脸,冷汗一滴一滴从额头上滑落,嘴上却依然嚣张。
“皮特罗,”旺达扯了扯皮特罗的衣角对他摇摇头,“工资”
皮特罗气冲冲地松开了手,“哼!你给我老实点!”
贝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旺达身边低声道,“旺达,你”大概是等不到月末了,贝拉这句话还没说完,老板就从里间走了出来。
他一看见贝拉就忍不住移开眼,一看见她就糟心,这个贝拉,当初是看她长得好看才用她的,结果她不但记性差,经常忘记客人点的餐,还断言他不会有孩子,呵,不知道他老婆已经要生了吗?天天神叨叨的,他干脆就解雇了她。
“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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