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说的不错,可您觉得平王如何?”
“平王?”
古三爷微微一愣,平王是一个不管事的,若说贤王恰如其命那么平王也正如他的封号一般,他对待任何人都是平常心。
或许说,他除了样貌其余平凡的让人升不起一点高看的心思来。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快要充当活死人的王爷,自己的侄儿居然也作出了考量?
“是啊,一个普通的让人极其容易忽略的王爷。”
他一直觉得皇家没有这么与世无争的人,可平王打破了他对皇家的印象,他可以说干净得让人找不出一丁点诟病的地方。
人生除了去梨园听戏,好似没有别的乐趣一般——可不知道为何,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总有几分怪异。
“你是不是思虑过多了?”
古三爷眯起了眼眸,这个人若是有能耐隐藏的那么深,那么真的相当的可怕,然而他有那么可怕吗?
“或许吧!”
不肯定的事情古青凡也不会做出结论,等到回了京城和他接触之后再做评估吧!而今他最担忧的,反而是另一件事情。
也不知道,那个孩子能不能顺利混进去。
漠北是羌族一直栖居的地方,而这里环境甚是糟糕,走了两三天一直在风暴的中心。当年老谢国公其实想要带兵逼近羌族的大本营,将这颗毒瘤屠杀殆尽,可奈何这里的风沙令他折兵损将,最终不得前进只能折返。
“郡主,您可别往外看,小心风沙眯了眼。”
瞧着乔言尔要将脑袋探出去,身边的小丫鬟立刻阻拦,而乔言尔百无聊赖地轻嗯了一声继续装睡。
——越来越靠近羌族的栖居之地了,她这心也越来越苦闷了。
小丫鬟知晓她的心思,微微叹息了一声。若是有可能她也希望郡主能嫁给无双公子,可惜心强强不过命,最终还是要远嫁漠北。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前行,而就在这个时候前头的人忽然喊了一声听,金三羸策马向前奔了些许距离:“怎么了?”
“王爷,这里躺着一个孩子。”
那个事先发现异样的孩子将人拾掇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一愣。这个看着五六岁左右的孩子,身上尽是被打过的伤痕,而且脸部也被晒得像是要毁掉似得。
漠北的太阳光本就强烈,这孩子也不知道在这地方躺了多久,整个唇角惨白而干裂,若不是感觉到他鼻翼还有呼吸,真像是一个死人一般。
“给他喂一点水。”
金三羸瞧着他那瘦小的身子紧了紧眼眸,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就出现了一个孩子呢?而且,身上都是被鞭打的痕迹。
他虽然不是一个多疑的人,可有些事情不得不多重考虑。
五两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了强烈的太阳光照射,瞧着不远处那和小山堆一样的人,他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那精装的汉子瞧着这一幕,整洁的白牙露了出来,笑的有些憨态可掬:“王爷,他瞧上去好似很怕你啊!”
金三羸哼了一声,看向五两的眸光充满了审视:“你一个小孩,怎么会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瞧着他的衣着打扮应当是大赢的人,可大赢距离羌族最近的永寿县也和这里有一段距离,他这小短腿是如何抵达这里的?
“卖!”
“呃……你说什么?”
“逃。”
“……”
金三羸眯起了眼眸,合着是一个说话不利索的小结巴啊!而且他说话的时候不断后退着,似乎想要掩盖什么。
“王爷,您看他的脚。”
“六指?”
天生六指的人在大赢据说是不祥之人,可羌族却没有这样的说辞。相反在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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