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也是无辜的受牵连者,再说了牛栓子在公司的贡献有目共睹,既便是现在他犯了错误,他也是功大于过,不能泥鳅c黄鳝一般齐,以偏概全嘛!
这可是一桩棘手的事啊!莫老更忖度再三,迟迟拿不定主意,一旁的王二妮眼见他着急,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老更!俺看这事不难办,你倒不如采取现场举手表决的方式,争取民意,这样不管结果咋样,栓子都不会怪罪你的”
“啊这个办法不错!二妮,真有你的,俺咋就没有想到呢?看来只有这样了,听天由命吧!”莫老更跺了跺脚,搓了挫手,看了看能干的妻子几眼,一拍自己的脑门,高兴地说道。
接到公司办公室主任林晓毓的通知,晚上七点三十分,我提前半个小时,赶到了公司小会议室,参加所谓的“紧急会议”。
我知道这次会议主要是冲着自己来的,我早已作好了心理准备,毕竟这件事对我而言,除了遇人不淑,用人不善之外,我自己是清清白白的,并没有胡作妄为的嫌疑。
八点将近,公司各职能部门的“首脑”们陆陆续续地进入了会场,南宫东旭用冷冷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趾高气昂地坐到了我的对面。
眼看按规定的八点准时开会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分钟了,还迟迟不见公司“总裁”莫老更莫总的身影,这让在台上主持会议的林晓毓不知如何是好,她时不时焦急地看着墙上的壁钟,时不时惊慌地朝会议室的大门外张望。
时间在人们交头接耳的揣测中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八点二十分左右,莫总莫老更夹着公文包,双手捧着一杯满满的“铁观音”,终于大步流星地步入了会场,他微笑着给大家颔首致意,脸上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不好意思!刚才在路上接到了云副市长的电话,耽搁了一会,请大家多多包涵!”莫老更一边站着给大家解释道,一边把茶杯和公文包从容不迫地放到桌面上,紧挨着我,端坐在座椅上。
“可以开始了林主任!”看到台上用征询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林晓毓,莫总朝她点点头亲切地说道。
办公室主任林晓毓首先在会上慷慨陈词地通报了“小广东涉黄”事件,紧接着纪律委员会主任娄东生宣读了公司的处理意见,“鉴于莫晓峰副总在此次工作中出现的严重错误,给公司带来了不可弥补的损失,晓峰总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为了遵循奖罚分明的管理原则,经由公司纪委研究决定,建议给予莫晓峰副总停职反省的处分,现在请大家进行表决!”
莫老更心情郁闷,表情严峻,他偷偷地用余光扫视了身旁的牛栓子一眼,用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我明白莫总这一拍的含义,除了鼓励我淡定以外,更多的是对我的肯定和安抚。
我面无表情地傻坐在那里,六神无主,此时此刻,我只能自认倒霉,听凭发落。
“我不同意这么做,这样做简直就是护短,一个健康发展的公司,一定要有一个严格的管理制度,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原则之上,莫晓峰敷衍塞责,搞江湖上的那一套哥们义气,给公司良好的经营形象带来了若此重大的破坏,影响十分恶劣,应该直接予以罢免,用不续用!”南宫东旭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他仗持着自己特殊的身份拍案而起,怒气冲冲的罗列我的“罪状”,还给我扣上了一个“乱搞江湖义气”的帽子,竭力反对对我“从轻发落”的处理意思,他一心想要就此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要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这赤裸裸的“寻衅报复”,以泄私愤的无耻行径,除了让人愤慨,更多的是令人嗤之以鼻。
“晓峰总!对南宫教授提出的反对意见,您还有什么需要替自己辩解的吗?您还有什么话说”林晓毓听完南宫东旭对我的一番“狂轰滥炸”,处于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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