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流淌的鲜血,雨点般滴落在地上。
“臭婆娘!老子看你今天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要杀了你女儿,看你再敢耍老子!”男人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脚踹开可伶巴巴的女人,疯狂地向吓傻的小女孩冲过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就在这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抬起脚尖,准备狠狠地踢向惊慌失措的小女孩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千钧一发之际,我再也忍不住了 ,一个箭步,飞身上前,凌空一个“反剪劈档”,一脚将这杂碎踢趴在地。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恶男,此时狼狈不堪,他捂着裆部,满地打滚,哇哇乱叫。
”好好!打得好!好身手啊!”人们欢呼雀跃,拍手称快。
女人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跑过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回头用感激目光望了我一眼,不一会的功夫,母女俩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原来他俩不是一家的,这个畜生,这他妈罪有应得”
“该把这家伙送号子里去,太没人性了!”众怒难犯,人们纷纷上前,痛斥蜷缩在地上呻吟不止的恶男。
“起来,别装蒜了,走!上派出所去,把事情说清楚”我一把将这家伙从地上拽了起来,佯装要把他送官法办,绳之以法的样子。
谁知这家伙不傻,他见状,自知难以逃身,心里头怕被扭送给了警察,于是赶紧“噗通”一下,抱住我的裤脚,一个劲地跪地求饶,“爷!您就高抬贵手,饶了俺这一回吧!俺下次再也不敢了!”
“滚!下次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我话为落音,这个外强中干的恶人,趁机一骨碌爬了起来,瞬间跑得无影无踪了。
“莫总,真没想到,您还会这么一手呀!佩服佩服呀!”储三皮凑过来,对我拱手恭维道。
“小黄球不好惹”的说法,自此在国贸大厦一带风传开来。
一天的时光很快就这么消磨过去了,晚上,储三皮和桃花眼小喻还有内保处的萧嶙三个人拼了份子钱,硬是死拉硬拽地把要我弄到公司旁的“醉八仙酒肆”去“搓一顿”,美其名曰是给我为小广东背黑锅的事“压压惊”。
酒席上,储三皮唱大戏似的,把下午发生在“胜利大道”惩恶扬善c“虎口救命”的故事,模仿得惟妙惟肖,绘声绘色地“表演”了一番,把几个听众,连同邻桌的客人,都一个个听得若同身临其境,储三皮精彩绝伦的说学逗唱,给食客们带来一个又一个高潮,同时也把我吹得像“查良镛”先生笔下飞檐走壁的旋风大侠一般,这家伙真是个博人眼球的好“吹鼓手”啊!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老储,屈才了呀,你应该去评剧院,做打鼓说书的先生去呀!”
这餐热热闹闹的小酒,直喝得店家哈欠连天,夜上三更,大家这才恋恋不舍地乘兴而归
穿街过巷,不一会功夫,我便回到了“经管楼”的宿舍下,一阵凉爽的夜风把沉沉的醉意吹醒,我突然想起来,今天的工作总结还没有写出来,明早上班拿什么交给办公室啊看来,酗酒真是误事呀!
趁着酒劲,我摸黑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扶着楼梯栏杆,片刻功夫,我便上到了三楼,路过南宫东旭的办公室门口,我惊奇地发现,门底缝隙里隐隐约约透出一丝幽暗的灯光来。
难道这个老东西是个工作狂半夜三更不睡觉,还在加班熬夜办公吗?公司难道还有比他自己提出来的每日必写日志和总结更重要的事情吗?实在是不可思议
今天总算遇到有作伴的了! 我驻足凝思稍许,正待迈步越过,突然,我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啊啊呀呀”异样的叫声 ,这放浪的声音分明是一个女人发出的,“有鬼!”霎时,我毛骨悚然,心跳加速,但是我又转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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