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上没有,柱杆上也没有,一抹失落涌上心头,苏瑾满心失望,无力地坐到石座上时,却意外看到了桌面上的并蒂莲,她的眸瞬间红了。
“墨尘,我以后要有自己的画室,好大好大的,上面还要铺上羊毛地毯,这样我画累的时候就可以躺在上面休息了。”
“墨尘,我们的卧室要在院子的最中间,这样推开卧室就能看到满园的风景。”
“墨尘,我还要把老家的桂花树移栽离开。我还要种一大片一大片的玫瑰。”
像魔怔了一样,苏瑾耳边的回荡着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接着下一秒像快步朝院子里的楼上冲去。
刚刚在楼下,知道苏瑾要参观院子,慕云暮的特族沈钟鸣已经给了苏瑾展厅里所有房间的钥匙。
此刻苏瑾拿着钥匙一间间房子打开,很快就找到了画室和卧室的位置。
画室和卧室是紧挨的,苏瑾想起了秦墨尘的话。
“怎么能躺在地毯上休息,那会生病的,我到时候把画室和卧室相连,你画画累了,随时可以回房间休息。”
“相连?”苏瑾想着颤抖着手打开了画室的门。
入目的画室真的和想象的一模一样,厚厚的毛绒地毯,支好的画架,还有裁好的画纸。苏瑾看着心头轻颤,她突然在想,秦墨尘这些年是不是也过得很苦,想到这些,她心口泛起阵阵疼痛,无力坐在了床边。
曾经这些美好的回忆,现如今都像一把利刀一样狠狠地袭上苏瑾的心脏。
“阿瑾、阿瑾!”门外隐隐传来呼唤自己的一声,一声高过一声,苏瑾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幻觉了。
这里秦墨尘怎么回来,做在床边她揉揉额头,起身收拾好情绪准备离开,却不想拉开卧室的门和匆匆走到门口的秦墨尘刚好撞个迎面。
“阿瑾,绾绾说你头疼病犯了了,好些没?要不要找医生?”好似才刚刚和苏瑾分离,秦墨尘看着苏瑾,紧张问。
苏瑾的头疼病,他是知道的,当年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找到苏瑾时,苏瑾就有这病了,头疼起来疼痛欲裂,这么多年了,他也明里暗里让医生给苏瑾瞧过。可医生说那是月子病,不好治。
月子病?秦墨尘之前对这话不懂,也诧异苏瑾怎么会有月子病,但今天听了苏老爷子说苏瑾怀孕生产的事情就全明白了,心底对苏瑾的愧疚又增几分。
“谁说我头疼了,我就上来看看而已,你怎么来了?”
看见秦墨尘,苏如意心底的怒气就腾腾往上升,她想到了她夭折的孩子;想到了当年秦墨尘对自己的无情。
“我、我和爸爸还有云暮一起过来的,刚在楼下听到绾绾说你头疼病犯了,所以……”
“你叫谁爸爸?”苏瑾美眸一瞪,直直地看着秦墨尘。
“我……我……”秦墨尘瞬间有些哑口无言。
楼下,展厅里
“慕云暮,怎么回事?爷爷和秦伯伯见面了吗?他们聊得好吗?那个爷爷有没有很生气?”
刚刚看到秦墨尘跟自己爷爷和慕云暮一起来到展厅,苏如意的一颗心都悬起来了,他以为爷爷会大发雷霆的,却没想进门的三人一脸平静。
苏如意正疑惑听到自家爷爷开口冲着秦墨尘道:“你不用管我,去找阿瑾吧!”
“阿瑾”是苏瑾的闺蜜,苏如意一听乐了,赶紧走上前说苏瑾头疼病犯了,一个人上楼了,秦墨尘一听心急火燎就朝楼上走。她趁着洪婷婷陪自家爷爷的空档,赶紧把慕云暮拉过来问。
“聊得应该好吧!反正出来的时候是一起出来的,不过……”慕云暮神色一顿,转头凝目看了苏如意一眼接着道:“你爷爷打秦叔,打得貌似还挺狠的。”
“我爷爷打秦叔了,那……”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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