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烫伤(第1/3页)  狼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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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怀瑾嗓子干的发痛,扶着额头挣扎着醒来,就看见尹瑜正支着一只胳膊看着他。那姿态,活像酒后失德,玷污了旁人清白的登图浪子。

    柳怀瑾吓了一跳,连忙开口发问:“你怎么在我床——房、房里?”想要缩进被子里,又觉得太过欲盖弥彰,只好把把胳膊从锦被里拿出来。

    尹瑜道:“昨日的新郎官意思意思就退了宴席,倒是你,来者不拒,饮了不知多少酒。还好意思来问我。”

    听尹瑜这样说,柳怀瑾恍惚想起昨日高兴,确实喝了不少酒,后来被尹瑜扶着,昏昏沉沉地出了沈宅,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柳怀瑾自知理亏,道:“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醉成那个样子,还指望你自己走回来么?”

    “你背我回来的?我喝醉了,没胡言乱语说什么吧?”

    “没有。丢到床上就睡了。”尹瑜丢出两个字,重新躺下。

    其实,言简意赅的尹瑜,完完全全没讲实话。

    比如昨晚醉酒的柳怀瑾,在宾客面前依然保持着理智与风度。直到出府后,脑袋的那根弦才松懈下来。尹瑜想搀扶着柳怀瑾回去,谁知喝醉酒的柳怀瑾浑身软得像失了骨头,一昧将两只胳膊缠在尹瑜的脖子上,怎么也不松开。尹瑜只好黑着脸,把柳怀瑾背回了尹宅。

    进了房间,尹瑜取了水替柳怀瑾擦洗,又为他脱去外衣。可柳怀瑾依然不安分,环抱着尹瑜不撒手,嘴里一直呢喃着“尹瑜”、“尹瑜”,声音像浸在蜂蜜里,一声一生甜腻得撩人。

    尹瑜看着柳怀瑾因喝了酒而脸色绯红的柳怀瑾,忍不住扶额长叹:“真是我的活祖宗。”

    活祖宗自己毫无自知之明,死死的抱着尹瑜。尹瑜怕他冻着,又气又笑,只好和柳怀瑾一起躺在床榻上盖好被子。

    黛色罗帐里,尹瑜听着着柳怀瑾的呼吸声,碰了碰环在腰间的略微滚烫的手臂,不禁觉得,自己就算活了千八百儿万年,只要在柳怀瑾面前,多少的阅历都不作数,所有的精明都只剩无计可施这四个字。

    当然,尹瑜绝对不会把昨天晚上的事说出来。柳怀瑾觉得尹瑜的脸色又些冷淡,便开口道:“我以后一定少饮酒,昨夜辛苦你背我回来。”

    尹瑜心想:何止是背你回来辛苦。别的事,让我更辛苦。嘴上却回道:“既然如此,倒是孺子可教。”便起身拢衣下床,掀开罗帐走了出去。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盏茶:“喝些,嗓子都哑了。”

    柳怀瑾不好意思地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尹瑜重新接过茶杯放回桌上。柳怀瑾掀开帐子往外看,只见天色尚未大亮,便对还在地上的尹瑜说:“时辰还早,索性再睡个回笼觉。你昨晚一定也没睡好,不如再休息一会儿?”

    听了这话,本来准备上塌的尹瑜停下了动作:“我回房去睡了。”

    说着,不顾柳怀瑾惊讶困惑的眼神,自己拿起衣服回自己房间去了。

    尹瑜放下帐子,躺倒自己的床上,一夜没有见到榻上之主的床铺态度显得十分冰冷,尹瑜拉过被子,忍不住想:“还是他那里暖和。”

    只是,若让旁人见了自己睡在柳怀瑾房里,恐怕到日后,总会成人话柄。况且,那么一个挂在自己心尖上的人躺在自己身边,大清早的,尹瑜忖度自己可没那么好的耐性。万一吓到柳怀瑾,那该如何是好。倒不如回来,眼不见,心不想

    半晌过后,尹瑜平躺着,似乎是睡着了。只是,一“日”之际在于晨。

    眼不见,心更想。

    转眼三日已过,春桃正是今日回门。傍晚柳怀瑾和尹瑜备了酒席,等着沈轩和春桃这对小夫妻一聚。

    等了许久,才见沈家的马车缓缓而来,停在尹宅门前。轿帘被掀开,沈观先下了轿,又小心翼翼地扶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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