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几百年,可以与夜离的命相抵吗?”南烛嘲讽的一笑。
衡光君摇摇头,“是,这几百年,自然是不能和夜离的性命相提并论,但是,我不愿意为我没有做过的事付出任何代价。”
说完以后,衡光君便想转身离开。
“想走!”南烛立刻向衡光君挥起一掌。衡光君这次有了警戒,在南烛打到自己的那一刻,堪堪避开。然后趁南烛不防备,一掌打在南烛的肩膀上,毫不恋战,立刻飞身离开。
南烛原本要飞身追上去,但是突然左肩一痛——衡光君方才那一掌虽然打得不重,但是却在他的左肩上留下了一个印记——只要南烛一运功,留下印记的地方便会如利刃扎心。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衡光君已经踩着云头飞远了。
南烛脸色铁青。
衡光君飞远了以后才缓缓坐下。南烛的那一掌打得太重了,他必须现在就要疗伤。衡光君盘腿而坐,闭上双眼,气沉丹田,自掌心汇聚仙力,一点点为自己的经脉疗伤。
再睁开眼时,衡光君稍微觉得好了些,才缓缓放下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睁开眼睛。
“衡光君。”衡光君一睁眼,就看见止淮不知从什么地方,踩着云头翩然而至。
衡光君脸色一凝,但是下一刻,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起身,“止淮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有些事情。”止淮有些含糊的说道。止淮的脸色不似平常那么悠闲,甚至还带着似有若无得凝重。
衡光君见止淮不愿意回答,便识趣的不再问下去。“想必殿下还有事要忙,我就不耽搁殿下爱的行程了。”南烛向止淮拜别。
但是止淮挡在南烛的面前,没有给衡光君让路的意思。
衡光君心下有些奇怪,便犹豫着问出口:“殿下,可是还有什么事?”
止淮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了低垂的眉眼。
下一刻,衡光君觉得有什么东西扎进自己的胸口。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凝滞。
止淮又低垂下眼睛,手下骤然发力,那一炳刀刃,便又进了一寸。
衡光君愣愣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血液染红了自己的前襟,接着,有一点点地滴到白色的云朵上。
衡光君想问一句“为什么”,但是太疼了,疼到衡光君发不出声音。
止淮始终不敢看衡光君的眼睛,只是用颤抖的手把利刃插入衡光君的体内。
“我不想的,但是——我没有办法。”止淮的额头青筋暴起。
衡光君在闭眼的那一刻,都没有明白止淮到底为什么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但是明不明白,又有什么意义呢。自己在之前已经受了重伤,强装无事已经是尽力了,止淮这样不设防的情况下动手,自己就是想躲,也没有精力。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失去力气之前,衡光君拽住了止淮的衣襟,止淮像是被什么惊吓到了一样,猛的将抓住自己的衡光君推开。
如同断翅的候鸟一样,衡光君跌下云头,然后很快消失。
止淮闭了眼,手上短刃上边的鲜血,一滴滴的落下来。
“止青姐姐——”止淮的声音带着哽咽,但是,他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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