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疼不心疼?”尹瑜是吃定了怀秋。
“我——”怀秋气结,半晌后,还是认命的回答道:“我心疼,行了吧?”
“自然是行的。”尹瑜这才站起来,自在的理了理衣服,抬头对怀秋说:“好了,走吧。”
怀秋恨恨转身,也不等尹瑜,自己抬脚就走。
店里的人根本没有听见他们二人再说些什么,只当是一对闹了脾气的挚友。只是此地依旧不宜久留。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秋雨缠绵,一下就停不下来。尹瑜不知哪里寻来一把油纸伞,站在屋檐下一撑开,满眼的青色漫延开来。
因为落雨,往常沿街摆摊的小贩早已经整理好包袱归家去了,热闹的街巷,少了几分喧嚣,多了几分静谧。
怀秋和尹瑜一同走在伞下,雨点打在伞面上,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舒适,雨水一点点汇集,顺着伞檐落到脚下的青石板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
“尹瑜,你还生气吗?”怀秋开口问。
“你愿意我生气吗?”
怀秋摇摇头。
“那我就不生气。”尹瑜道,只是,大概是气过的,也想着好好晾他一阵子,但是,等到怀秋小心翼翼的跟了他一路,最后实在忍不住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所有的情绪,都化作窗外细雨,只剩下一句“我喜欢你。”
“遇到了一个让自己生不起气的人,也算是自己的福分吧。”尹瑜不无庆幸的想。
行至湖畔,二人执伞站在桥头。
“衡光君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有诸多疑点,”尹瑜抿了抿嘴唇,“也许许多事,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哦?”怀秋不明白。
“师傅的法力,与南烛不相上下,两人交手,伤敌一千,也会自损八百,但是,今日我看到的南烛,根本没有受伤,言语之中,对师傅恨之入骨——”尹瑜顿了顿,“还有好些地方,让我觉得很奇怪,只是暂时理不出头绪。”
怀秋听了,不再言语,转而拉住尹瑜的手,“会找到凶手的。”
尹瑜不再说话,望向湖面上泛起的烟雾,心里虽是乱,但是所幸有怀秋陪在他身边,一切也就不那么煎熬。
尹瑜离开以后,南烛沉着脸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其实他现在哪里还在乎什么和衡光君的恩怨——他现在哪里还会在乎什么恩怨呢?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衡光君欠他的一条命。
“我已经打发他走了,”南烛向墟里禀告。
“可起了疑心?”
“没有。说是过两日亲自送回去,虽面上不悦,但最后也没有多说什么。”
“知道了,”墟里点点头,“你下去吧。明日再和你商议别的事。”
“是。”南烛领命退下。
攻打天庭的日子越来越近,明日墟里会召见魔界各位长老。这些年来,若不是墟里,那些人恐怕早都已经打上天庭了。
南烛避开众人,轻轻推开了夜离的房门,在床边坐下,和平日里别无不同。只是天降明时,南烛拉着夜离的手,喃喃自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那声音,悲切的像是西山的一汪寒冷秋水。
岴古这些天,过得如履薄冰。虽然人在擢耀宫,但是心却不知道在哪里。他不敢当面问怀秋,只能旁敲侧击的问一些不相干的人。风言风语的听起来,尹瑜似乎已经确定了真凶,岴古心里五味杂陈。
止淮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岴古,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竖起耳朵,警觉的打量周围的环境,过得心惊胆战。
怀秋和尹瑜回到天庭以后,怀秋原本想帮着尹瑜调查,但是尹瑜拍了拍他的头,道:“多谢你,只是这件事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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