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有资格问了。
此刻,我恨透了这种感觉。
等我平息以后,嗓子已经沙哑的不能听了,我问他,“还吃饭吗?”
“吃。”
严谨把其他菜端上桌,而我双腿颤抖的早就动不了了,只能坐在座椅上等着他伺候。
他狼吞虎咽的吃完饭,可是坐在座椅上久久没动,像是有话要跟我说,可又像是不知道从哪里说的样子。
“怎么了?”直觉告诉我,他有什么重要的跟我有关的事情要说。
他没说话,只是端着鸡汤有一口没一口的,他张张嘴,终于像是要说话了,可是手机却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严谨站起身来,抱歉的说,“我得出去了,今晚不回来,你自己睡。”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出门了,我愣愣的看着满桌子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委屈了。
他来干什么?就为了在我身上发泄一次,吃一顿饭?那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妓女还是女佣?是不是只有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才会想起我?
我愤怒的把桌上的碗碗碟碟统统推到了地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碎裂声,我趴在桌上哭的撕心裂肺。
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液体,而他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难受的哭着,恨不能把整个别墅都砸了。
等我哭够了,人也恢复了理智,这才清理好满地的碎片,然后进卧室把避孕药拿出来吃了,在我还没有理清楚跟严谨的关系时,我不能跟他闹出“人命”。
那样,对孩子太不负责了。
严谨一去不返,我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每天重复着上班下班,即便知道整个项目小组的人都不喜欢我,可还是要硬着头皮努力。
穆千雪虽然重新回到了谨盛集团,不过是负责分公司,我们几乎见不着面。我一直以为这样挺好,直到我在网上看见严谨和她的绯闻,我这才惊觉,这样的确好,方便严谨脚踩两条船。
头条新闻就是严谨从我这里离开的那个晚上,在那之后的半小时,严谨就跟穆千雪出现在酒店,而且严谨一直扶着穆千雪的腰,可见他们关系匪浅。还是一连几天的跟拍,都是严谨和穆千雪出入酒店的画面。
我说不出心里的愤怒和自怜,还有更多浓浓的自卑,他说有事走了,原来就是去陪穆千雪,跟穆千雪去酒店过夜,那我算什么?
口口声声叫我老婆,其实我们的关系很早就变了吧,现在的我在他眼里,只怕真的只是出卖身体的女人。
我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蜷缩在床上,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团火,越燃越旺,像是要把自己燃烧殆尽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有人扯我的被子,我没好气的想要拉回来,一睁眼,居然看见严谨那张迷人的脸骤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怎么没做饭?我都饿了。”他顺手捏捏我的脸,俯身过来轻咬着我的耳垂说,“要不,我先吃你?”
我胸口的火气一下子就爆发了,一瞬间再也受不了这种让人窒息的关系。这样算什么?一个供他发泄的充气娃娃,一个伺候他吃喝的女佣!
我用力推开他,冲着他嚷嚷:“严谨,够了!”
大概是我的力气太大了,严谨不自觉后退了两步,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怎么了?”
我烦躁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看着他,一下子就红了眼眶,“严谨,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跟你这样的关系了。让我回家吧,我会疯掉的。”
以前我们是平等的,是独立的个体,我来去自由。可现在不一样了,我除了工作,唯一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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