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味道,其实我也喜欢吃,只是陆一鸣和我婆婆不喜欢,我做饭慢慢也就清淡了。
看着他吃的满头大汗,我突然开始想念辣椒的味道,我在面里加了很多胡椒粉,就连肉串上也放了很多。
他见我也挺能吃辣的,笑着说,“在国外很难吃到这么带劲的辣椒,还是回国好。”
注意到他的手指特别修长,以至于吃饭的时候都让人觉得特别优雅。
因为是路边的小面馆,所以吵吵闹闹的,吃饭的人说话声音特别大。
我看看旁边那桌,点了不少菜,堆了好几箱啤酒,我转头跟厉青川说,“我想喝酒。”
他愣了下,点头说,“行,我请客。”
他叫服务员送来一箱灌装的啤酒,刚打开箱子,我就拿了一瓶,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才放下来。
他给我夹肉:“多吃点,空着肚子喝酒容易醉。”
我没说话,其实我就是想买醉的。喝醉了就什么也不用想了,心也不会那么痛了。
我问他:“你认识方灿吗?”
厉青川愣了下,放下筷子,淡笑着说,“很熟。”
我紧紧盯着他:“能给我讲讲他们的事情吗?”
他喝了一口啤酒,靠在椅背上看我,眼神特别深邃,“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有关容敬的所有,对我来说,他就像是个迷,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他。
我摇头苦笑:“除了他叫容敬,我什么都不知道。”握着手里的啤酒罐,我低着头问,“他跟方灿很相爱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骤然一缩,就像是是被人狠狠攥住了。
“在当时,敬应该很爱她。”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已经痛的撕心裂肺了。
空气陷入了沉默,我没再问,他也没再说,直到我的手机响了。
我急忙拿出来看,是徐青青打来的,我一颗心陷入了无边绝望,原来他已经不屑到连给我打个电话都觉得不屑了。
徐青青问我在哪儿,我没说,只是告诉她我很好,不用担心。
收了线,我失落的盯着手机,想着容敬应该还在继续玩乐吧,我果然只是他报复的工具,可有可无。就像徐青青说的,他那种身份的人压根不需要利用我,只是我刚好出现而已。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问厉青川,“方灿爱他吗?”
尽管真相已经让我承受不起了,可我还在继续作践自己。
厉青川砰的一声又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才说,“在我看来,方灿的爱不比敬少,只是她太自卑,不敢争取。”
自卑,不敢争取,这跟我多像。
只是,再优秀的女人在容敬面前都会自卑吧?何况是我这种婚都没离的女人,我有什么资格跟他要求感情?
厉青川告诉我,方灿家里很穷,爸爸是个酒鬼,她妈妈带着妹妹改嫁了,把她留给了她爸爸,她很小就出来赚钱了。
因为年纪小,总是被人欺负,有次容敬去酒吧喝酒,正巧碰上推销啤酒的方灿被客人调戏,容敬看不下去了就跟人打了一架,他们就这样认识了。
我想起上次在酒吧,方晨被调戏的时候,容敬也跟人干架了。所以当时的容敬应该不止是替方晨出气,还因为那场景让他想起了和方灿的过往吧。
到底是爱的有多刻骨铭心,以至于这么多年多去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都还能轻易影响他的情绪。
“后来我跟敬就经常去那家酒吧,一来二去他们就熟悉了,那时候都还小,容敬十八岁,方灿十七岁。”说到这里,厉青川又喝了一大口酒,“方灿很喜欢吉他,容敬为了她去学,非要拉上我,我不喜欢吉他,就报了鼓手。”
我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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