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我自己,我爱他吗?如果不爱就不会痛了,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他的,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没说话,厉青川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又拉开了一个易拉罐,他没有着急喝酒,而是放在一边。
他说:“敬以前最讨厌经商,最讨厌虚伪那一套,他的梦想是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可后来他还是走了这条路,不得不说,他很有经商头脑,这条路也算是选对了。”
我不知道厉青川的酒量怎么样,只是这会儿他已经红了脸。
我想着他的话,容敬成了他最讨厌的那种,也许从方灿离开那一刻,他的心跟着死掉了,同时也意识到只有权势才能成全自己。
也是了解容敬的想法,我越发意识到我跟他的距离,其实我早该看清楚的,只是我太自不量力了。
也许是我上辈子坏事做多了,这辈子才会在感情上一次次栽跟头,不管我变好变坏,大概再也遇不上真心对我的人了。
我喝了很多酒,厉青川像是知道我心里的苦似的,不但没有劝我,还帮我开啤酒罐。直到我喝的连他的脸也看不清楚的时候,旁边喝酒的那一桌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没一会儿就抄起酒瓶子开砸了。
厉青川抓着我就走,动作迅速的远离那群人。
他捧起我的脸看,担心的问,“没事吧?”
我整个人软乎乎的,腿脚都站不稳了,我笑嘻嘻的问他,“我破相了吗?”
他盯着的我样子,像是有点想笑。
“没有,不过身上有不少玻璃渣子,别动,我帮你清理一下。”
他扶着我坐在马路边的休息椅子上,用手轻轻拍去我身上的玻璃渣,他的动作很小心,像是生怕伤到我似的。我脑子晕晕乎乎的坐在那里,然后感觉身上暖暖的,他把外套披在了我肩上,扶着我就往前走。
半路上我们听见警车的声音,应该是去处理事故了。!%^*
厉青川扶着我上了出租车,让我靠在他身上,他问,“我们去哪儿,回容敬那里吗?”
我摇头:“不去……不去找他……”
我的话刚落音,就听见厉青川居然跟出租车司机报了我父母老房子的地址,我醉醺醺的眨眨眼,努力偏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出租车里的光线很暗,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恍惚的时候就见他在笑,只是他什么也没说。
车子停在胡同口,厉青川扶着我进去,不知道是我喝的太醉了,还是路不好走,我总感觉深一脚浅一脚,就跟踩在蹦蹦床上似的,要不是厉青川扶着我,我肯定在摔下去了。(!&^
我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我有点后悔喝这么多酒,就跟个残废似的,好在还有厉青川扶着我。我觉得特别神奇,我跟他只是第一次见面,居然就这么信任他。
我想起容敬跟我说过的话:“不可以在陌生男人面前喝醉。”
我嘀嘀咕咕的,却又觉得自己很可笑,都已经这样了,我怎么还能把他的话记得那么清楚。
厉青川低头,看了我许久,然后说,“我不是陌生男人。”
我傻呵呵的笑着,抬头醉醺醺的看他,“我知道啊,你是容敬的表弟嘛。”
厉青川突然停下脚步看我:“如歌,你真不记得我了?”
我摇摇晃晃的身子猛然顿住了,不是因为厉青川的话,而是我家门口有个若隐若现的火光在闪动。就算我喝多了,可我也能清楚的意识到,那是容敬。
厉青川扶着我过去:“他喝多了。”
容敬嗯了一声,捻灭了烟蒂,接过我说,“你辛苦了,刚下飞机都没来得及休息,回去睡吧。”
我傻傻看着容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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