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阿梨发现,他那样耀眼,是需要她仰望的存在。谢兰或许有很多缺点,但对他确实不错。她手中拿的那把扇子,别人碰一下都不行,她却拿来给阿兄驱热。
一曲终,人却未散。想再听一次,或者想一直听下去。
池陌把吉他放在一旁,“今天就先到这里了,大家都回家吧!以后有机会,欢迎再来听。”他把拽着他裤脚的小朋友送到她奶奶手里,捏了捏小朋友的鼻子,“乖乖的,听奶奶话知道吗!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小朋友。”
小朋友走了之后,坝子上还剩下个谢兰,像刺猬一样阻止阮梨的接近。阮梨经常帮着爷爷奶奶在田里做体力活,谢兰根本拦不了她。
谢兰气的跺脚。
池陌坐在屋檐的阶梯上擦琴,好像没有发现她的到来。阿梨走过去,想要捏他的衣角,却被他躲开了。
阿梨神情落寞的看着他,“阿兄……”
池陌却说:“丫头,你知道为什么一株花换了一个地方没法存活吗?”
土地气候不适宜,阿兄是想告诉她韩凌风不适合她,阮梨看向低头磕米的鸡仔,“因为没有得到足够的养分和水。”
池陌明白了她的选择,他转身进了屋,上了门锁。
她阮梨甚至连敲门的机会都没有,她想要的是关心她的兄长,而池陌想要的是长久的陪伴。
她在外面等了很久,等到天色黯淡,黄昏晓。晴姨叫她,“英英,快回家招呼客人了。”
“好的,晴姨。”她小孩似得卷曲趴在门边,“阿兄,我先走了,等会儿一定要来。”
她回去的时候,打了下招呼就上楼换了件淡紫色单肩鱼尾裙。她匀称的曲线,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暴露无遗。
从楼上走下,一根银钗盘住了大半部分头发,端庄中带着她自身的稚气,是现在少有,古代特有的名家仕女图。
韩凌风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眼里闪过惊艳,被容尚捕捉到,他挡在韩凌风面前,到阿梨面前,好一番赞叹,“不愧是爷的女人,真棒。”
这样的场合,许潇潇存了在美貌上碾压阮梨的心思,自然也来了。她穿着黑色镶钻石的漏背包臀短裙,犹如暗夜精灵。在这样的场合却多了一分庸俗。几个从A市来的浪荡子看着看着她的目光昭然若揭。
许潇潇自然知道几个男人没法拿她怎样,她像是女王,极其享受这样的目光,挑衅的高昂着头颅。
且不说阮梨的皮囊没几个比的上的。就阮梨自己,根本没和许潇潇比较的心思。她不知这样有何意义。比赢了就能获得真心吗?
几位爷爷奶奶从大门走了进来,谢远山年迈体壮走在前面,没忽略屋里的任何一个人。看到许潇潇的穿着之后,他的手颤抖的指向她,“这是从哪里来的伤风败俗的女人!”
顷刻之间,闸门被打开了。
“布料这么少,不如不穿。”
“我到不这么认为。穿什么她乐意,只是在人家生日上这么出风头就不道德了。”
……
“在家里穿穿就好了,何必到外面招蜂引蝶。”
许潇潇显然没有预料到村庄的相对保守,他们可以接受阮梨露肩,却没办法接受许潇潇露出大半个背部,他们都是老人了,诱惑哪能在他们面前上演。
许潇潇肆意的笑脸碎裂了。阿梨乐了,她就是看热闹的性子。结果一个不注意,脚下踩空。
容尚跑过来,抱住了她。阿梨没想到他会接住她,看着他有些发愣。晚霞未去,给容尚周身平添了金黄色的光芒,他俊美如古希腊战神的脸庞充满了男子气。让阿梨想到了古时金戈铁马、智勇双全的将军。
容尚看她愣神,有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