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脏的位置,有些东西看着简单,但是刻骨铭心。往昔,她想他了,经常到他上课的教室找他,很多时候,她都是趴在桌子上,无聊的扯他的衣袖,他不耐烦了,偶尔会转过头来,冷冷的看她一眼。
门一下子关了,阿梨心忽然一慌,她的脚从冰凉的地板上跑过,站在窗口,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点点在黑夜里消失。
这一夜,她房里的灯一直亮着,被单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发白。她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甜的,苦的……
光明悄悄袭来,阿梨睁开了眼睛,眼角还带着泪痕,她看向旁边忽然多出的人,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却停在半途……
容尚抓住了她想要伸回的手,放到自己脸上,磨砂,“怎么样,没有胡子了吧!”
谁的心念能像意志一样转移!阿梨呆呆的看着他,不说话。
容尚猛然睁开了眼睛,仿佛在害怕什么,他捧着她娇嫩的脸蛋,说:“怎么了?”
阿梨把头枕在他肩上,双眼无神。容尚急了,他抱着她,坐了起来,“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混蛋,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是怎么给我说的,一会儿,你确定这是一会儿?”她忽然炸起,用手去锤他的背。
“疼、疼……”
阿梨一怔,“你受伤了?”
容尚脸色一变,拉住了她的双手,大言不惭的说:“瞎说,爷身体倍棒,怎么会受伤了,你就别瞎想了。”
阿梨不信,躲开他,从后面掀开他的衬衣,上面布满了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她心疼了,用手轻轻的去摸,他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吓得阿梨赶紧收回了手,她连忙跑下口楼,一来一回给他拿回了药箱,把药膏轻轻的擦在他身上。
“容尚,你这是被谁打了?”
容尚僵直着腰杆,不甚在意的说:“是我父亲,他就想教育下我这个不孝子。”
药敷完了,她愁眉苦脸的说:“要不,你今天就不穿上衣了吧!要不然衣服该和药连在一起了。”
容尚很痛快的就把上衣脱了,他是个爷们儿,何曾扭捏过。
做完这些,阿梨一本正经的问他,“你爸为什么要打你?”
容尚不羁的眉一挑阿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严肃的说:“正经点。”
“你真要知道?”容尚不确定的说。
阿梨点头。
容尚把阿梨抱在怀里,在她头发上留下一吻,下巴磕在她头顶,自嘲的说:“不过是从部队里调出了一个营的士兵。”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他挨打是她造成的,他是为了找她才把那些人调出来的,他身上的伤都是她该承受的。
容尚看她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轻笑,眸子里荡着柔情,“快去吃饭吧!如果你饿着了,我才该心疼了。”
阿梨拉着他一起下了床,往洗手间走,“洗漱。”
然后,容尚享受到了阿梨贵宾级的待遇,洗脸、刷牙……一一包揽。
出来后,容尚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咪,阿梨扭头说:“你受伤了,这是患者福利。”
“那感情好。以后我要多受几次伤。”他求之不得,收点小伤算什么。
“你……”阿梨顿时哭笑不得,“你可能是上天派来收服我的妖孽……无法无天了你!”
容尚挤眉弄眼的对她说:“有你在,我就算是孙猴子,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啊!”
阿梨好笑的摇头,拉着他下了楼,紧挨着坐了下来,容尚把牛奶递到她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还是热的呀!”
容尚用拇指擦去她嘴边的牛奶,阿梨楞楞的看着他把拇指放进嘴里,她喃喃的说:“容尚,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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