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聊家常的时间,张海立灌了一肚子酒水,这会儿子已经酒意上涌,手中的酒杯晃出了两个虚影,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而他本人,歪歪扭扭的在包间里走着。
“回家,我要回家。”
那无助的模样,倒像是两三岁的小孩。阿梨捂着嘴,乐不可支,笑瘫在沙发里。
阮尘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这么想让他喝醉。故意往他面前放酒。”
阿梨挑眉,一本正经的说:“不是你默许的吗!”
两兄妹相视一笑。
“你不是想他离开吗!我看你明面上不能赶他走,只好亲自出马咯!”阿梨嘴硬的说。
阮尘冥思苦想了半天,不确定的说:“你这是想推卸责任?”
偏阿梨还实在的对他说:“哥,你瞎说什么大实话。”阿梨喜滋滋的想到,刚学会的话就用上了。
张海立顿时石化,片刻,他僵硬的扭了下脖子,在两兄妹见了鬼的目光中往外走,一点儿不像喝醉了的人。
什么叫戏如人生,人生如戏,阿梨可算是见识了。
她欣慰的是,至少他离开了,她可以带哥离开这个不太正经的地方了。令人发指的是,张海立又折了回来,喝了近半碗白酒,擦着嘴说:“你叔可是千杯不醉。”
略一看,就见她不可置信的模样。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慢悠悠站了起来,“你叔当了那么久老好人,骗一下人不行吗!”
阮尘轻笑,“行了,叔。别闹她了,看把她吓的。”
阿梨立刻转头看向他,好似在说,谁害怕了,我只是反应不过来。
“好嘞!总裁,绝对服从命令。”张海立顿时有些好笑,他对工作兢兢业业,对上司敬重有余,怎么开起了玩笑。
这一次是真的走了,阮梨傻乎乎的看着他离去,心想,以后当着本人的面,还是不要说上不了台面的话了。
“阮阮,起来了吧!”阮尘伸出了一只手。
阿梨一滞,由他带动着站了起来。片刻,她的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阮尘打量了她片刻,说:“瞧你瘦成什么样了,先带你去吃饭。”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肯定会反驳说:“这叫骨感美。”
但阿梨不会,她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听的话。只有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才会在再次相见的时候说你瘦了。
经过另一个包厢的时候,阿梨停了下来,对阮尘说:“哥,我是和容尚一起出来的,我先进去和他说一声。”
阮尘点头应了声好。
阿梨拉开门进去,刺鼻的烟草味充满了整个房间,她不适的捂着鼻子。
“妞,过来替爷打几把。”容尚把人抓到了他刚才坐的位置,扑克牌也塞到了她手里。
阿梨蹙着黛眉看着其他三个等她出牌的人,对后面揉她肩膀的容尚说:“爷,我进来是想告诉你我要先走了,不是来打牌的。”
说着,她又把牌还给了容尚,单肩挎着黑色背包,就要往外走。
“站着别动。”阿梨停了下来,容尚扣住了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说:“没爷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能去。”
他故意用他性感中带着傲慢的声音诱惑她。
阿梨咬牙,没骨气的说:“爷,你看,反正我在这里也无所事事。”
容尚理所当然的说:“打牌呀!”
几只开始吆喝,“还没完没了了是吧!叫兄弟在这里干等着。”
牟清把烟按在烟灰缸里熄灭,无所谓的说:“我来陪你们打。”
阿梨使劲想拽开他拉着她的手,“我不喜欢打牌。……你难道不知道吗?”她有些哀怨的看着他。
容尚的手一松,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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