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栋独立的破败小楼内。
门外,一个身形硕长的男人屹然挺立,他姿态惬意的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时不时咔咔咔打亮又熄灭,两片薄唇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白雾潆绕,看到那道萧条的铁门被大门,瞬间有尖锐的痛呼声传出来。男人微微眯了眯眼,
旁边的林溪脸色阴沉,他走到傅楚禹跟前,“四哥,向东全部都招了,是薛静怡那个女人去跟他许了许多好处,让他见利忘义见色起意,才对四嫂起了那样的龌蹉的念头,不过四哥放心,别说我们林家有这样的家底,就是道上的朋友,我也接触过不少,处理他这样的事情,易如反掌,他敢动四嫂就要付出代价。”
傅楚禹将打火机咔的一声盖上,丢进裤兜里,一只手拿下那只点燃的香烟,两片薄唇里缓缓的吐出一口白雾,声音低沉中透着点点冷意,“就薛静怡?”
“四哥怀疑还有其他人?”林溪的视线扫过那件昏暗的小楼,微微眯了眯眼。
“向东和陆氏的凌瑞这段时间往来密切,再去盘一下。”
林溪点头,推门走了进去,过了没一会,里面又传来尖锐的惨痛声,然后便是求饶声,没一会,林溪再次推门而出,“四哥,招了,向东说他本来根本就和薛静怡不熟悉,是凌瑞给他牵的线。”
傅楚禹抿了抿薄唇,将烟头啪的一声扔在地上,抬脚走了进去。
惨叫声是从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屋子很是昏暗,见傅楚禹进来,林越将壁灯打开,屋子的角落里便卷缩着一个身影,一动不动的。
这个人便是向东,自从昨晚被林溪等人从君豪带走后,向东便知道自己要彻底的完蛋了,得罪一个傅楚禹就已经让他心惊胆战了,没想到连安市黑白两道通吃的林家也参和了进来,他被人蒙着眼便被带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被一群高大的肌肉男对他来一场非人的折磨,刻骨铭心的痛感让向东觉得自己全身都废了。
听到又进来了人,向东痛呼鬼嚎起来,“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不知道陆小姐是傅总的人啊,我是被凌瑞和薛静怡两个混蛋骗了啊!我冤枉啊,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你们放过我吧!”
傅楚禹面无表情的从高而下的看着他,他的五官本就俊美无匹,此刻他的脸上却是裹着千年寒冰似的,那双眸子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向东一抬头,便对上傅楚禹那双暗沉的冷眸,顿时浑身一个激灵,“傅总……傅总……”
他想起身,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只能爬着一点点的挪向傅楚禹,那双本就小得可怜的眼睛此刻肿起老高,像被蜜蜂蛰过,他满是惊恐的后怕,“傅总,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陆小姐是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傅总,求求你!不是我,是薛静怡和凌瑞!真是就是他们骗了我!”
向东觉得他这辈子经历过最可怕最绝望的时刻,便是在今天了,傅楚禹年纪轻轻便能上位安市最大财阀集团,手段绝不是平常人能比的,落在他手里也别想着以后能报复,说不定等待他的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
傅楚禹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他的气质本就沉稳,此刻更透出一股子冰冷的气息,他神情淡漠的扫过向东,那双狭长的眼眸暗沉冰冷,忽然右脚太高,就这么一脚踹在向东的胸口,力道大得将向东硬生生的翻了两个滚,只能咚的一声,向东滚到了门槛上,脑袋便重重的挨了一下,顿时眼冒金星。
傅楚禹眸光沉冷,脸上并没有一丝情绪变化,对着旁边的林越道,“将他打晕,并将他偷税漏税,贿赂政要等证据搜刮出来,另外,录一份口供这件事情的口供交给我,林溪,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的。”
林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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