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我拍了拍脸,“是下午面试么?那我现在做饭,吃完饭你帮我看着会儿幺豆,我尽快回来,不耽误你晚班!行么?”
陈岩温不忍心看我这副鬼样子:“其实你可以……找孩子的爸爸!你为什么不让他拿钱给幺豆治病!他是幺豆的爸爸,他有责任和义务……”
“不!”我扑过去抓住他胳膊,“求你,求你不要提他!”
我不想让季晨远有心理负担。
我现在回去算什么?
当年要离婚的是我,瞒着他剩下天生畸形孩子的人是我,现在我没钱给孩子治病了,又回去找他,凭什么?
他不是冤大头。
我也不想折磨。
“好,但是你答应我!实在累了就跟我说,钱我想办法!好吗?”
我松了口气,点头。
“我欠你太多了,这几年……”
他为了我,辞了副院长,跟我到了这座城市,虽然仍是医院的副院长,但终究还是我欠了他。
“不欠,你谁也不欠。”
……
希顿酒店。
我很大方就进去了。
这几年,除了在月子里的日子,其他时候我全是在不停找工作,不停奔波。
我做过服务生,做过清洁员,做过洗碗工……
所以,对面试我几乎不会紧张。
果然,希顿酒店录用我做保洁。
怎么都没想到,几天后,我会在这里碰到季晨远。
我推着清洁车,戴着口罩,他从我身边路过,还是记忆中那么俊朗。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们胳膊碰到胳膊。
两个人都止步了。
意志告诉我,要往前走,可是我挪不动步,我真的想他。 我很想一把扯掉口罩,然后拉着他的胳膊跟他说,季晨远,我错了,我当年离开是有原因的不是因为出轨,我们有孩子了,他不是很健康,但我爱他如命。
我想告诉他,他跟儿子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男人了。
可是,我松开推车把手,准备拉住他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往前走了。
我的动作僵住,不敢再呼吸。
入夜,我匆匆吃完饭,趁着酒店是白班,所以把幺豆拜托给邻居阿姨,又给了她一大袋子水果,转身去了晚上兼职的酒吧。
我没有别的选择,每天睡觉时间长的有五六个小时,短的仅三四个小时。
有时候连站着都在犯困。
可幺豆的治疗费……
酒吧包间,我端着酒坐在男人身旁,配合着他的笑。
我不能喝太多,我的病只是暂时控制住,并没有好,也并不会好。
当年诊断错误,骨癌是中期,并不是晚期。
所以我逃过一死,花了大半条命生下幺豆。
可我为了赚钱,必须喝酒。
这行来钱快。
刚没喝几杯,有人推门进来。
我随意瞥过去,只一眼就傻了。
季晨远究竟为什么会在这座城市!
“啊呀,我们的季大魔王来了!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快来,薄酒备着,美人也备着!”
身边的男人说要就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示意我过去。
盯着进来的人,我久久动弹不了。
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相遇。
季晨远站在门口的眼睛往这边一扫,我便浑身哆嗦。
显然,他看到了我,隔空往我这边一指:“这就是你给我备的美人?”
我旁边的男人自然不知道我和季晨远之间的那点路数。
他摸不准季晨远是不是看上我了,有些迟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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