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头本人。从后视镜看到女魔头一脸愁容,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让我感觉有点像奔赴刑场,这是最后一趟。
路上,迫于女魔头的淫威,坐在我旁边的何柳也不敢开口打破这尬尴的局面。一脸平静的望着窗外暗夜里匆匆流逝的田野平川,仿佛我们彼此是陌生人一般。
人生为何需如此,这叫保守还是叫被逼呢?难道人只有在得意时才能尽欢?
不敢大意,西清村出来那档子事,谁能保证别处没这样的剧情。我眼观八路,尽量将车子开得最快,不让别人有机可趁。
这时车子的平静被女魔头率先打破,她漫不经心的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范岩,山石岩。”
“几岁?”
“25。”
“结婚了吗?”
“没有。”
“也正常。”
我没回她,她像调查户口查我一遍,然后惜字如金的抛出不屑来回答我的个人生活,我知道她在追究我跟何柳在饭桌上的事。在说了,我是清白的。只是我没想到的,说到这里她就停住了。好像刚才我不回应她,她早料到一样。
偏头看了看何柳,此时的何柳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怕连累我,所以才会显得这么紧张。霎时感觉心里一股暖流缓缓流过。
伸手轻轻拍了拍何柳肩膀安慰道:“没事。”
她平静下来对我无所谓笑笑,示意她没事。
后座传来一声轻微的冷笑。我很窝火,可又无可奈何。不明白她的世界为何这么没有色彩,像我们基层人员的人情世故在她眼里就是一堆狗屎。可能是死了老公才会这样吧!我只能用这样既无声又无力的幼稚方法来平息自己的怒火。
车子慢慢离西清村相反的方向越来越远,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我一颗悬着的心渐渐放松,车子速度慢慢降下来,保持匀速前进。
突然间,汽车前大灯的光柱里出现异样。前方二百米左右横穿着一根长长的大树,把本就不宽阔的村级道路给挤得满满的。
我不敢大意,慢慢刹车将车停靠至路边。
何柳见状想必已经意识到什么,问我:“怎么办?”
我故作镇定放心的对她笑笑,其实心里也紧张的要命。老子怎么就这么衰,这种概率怎么就能让我碰上。
后视镜里的女魔头闭着眼睛靠着车门,还在梦里活着。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来凑热闹,害老子碰上这事。不知道她要知道现在的情况?会是什么样子。
担心的头朝后扭去喊道:“沈总,出了点小状况,您稍等一会,马上处理好。”
她眼睛都不睁开回道: “快点。”
扭回头手放在车门开关准备下去看看时,何柳拉住我的胳膊,头使劲摇了摇。
我轻轻拍了拍她手背对她朗朗一笑:“别担心,我把树挪一下,我们就可以走了。”
她还是没放手,后面女魔头回过神来问我们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何柳急忙答道: “沈总,前面有颗树挡住了我们的路。我怕前面有危险。”
“一棵树而已,让范岩下去搬开就是了,别大惊小怪。”女魔头镇定道。
我不知道她是真不怕还是装的,但对于她对我的安全这么不屑一顾,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吐了口气说道:“嗯,一棵树而已,可能是被昨天的暴风雨刮倒的。你们等着,我下去把树挪开,我们就走。”
挣开何柳拉着我胳膊的小手,拉开车门慢慢走了下去。由于车和树的距离较远,还有有一百来米,我只能怀着侥幸的心理快速跑到大树旁边,以便速战速决。黑夜,除了车大灯能照射到的地方,让人悚然。周边漆黑一片,田野里的青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