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众人正看得目不转睛,眨眼间,两人身前就已跪了十来个黑衣人,黑衣人异口同声道,“尔等办事不利,请门主降罪。”
“换一批岗位,再回雅园领罪。”焚夜冷冷说完,察觉到有人轻轻拉了下领口,他低头见离雪欲言又止望着他,便微微一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这次纵容放过,就会有下次。”
离雪嗓子生疼,说不出话,了解他话中意思,却还是同情看了底下那帮人,见那些夜卫全都有双平静无波的有神眼睛,眼中倒没一丝不满或是不甘,臣服于焚夜脚下,向他们毕恭毕敬拜跪后,又都统一往无边夜幕中,飞跃而去。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叫喊,“雪姐姐!”离雪正想要应一声,却忘了自己嗓子早被浓烟呛坏了,深吸一口气都会扯得胸口疼痛,不由微弯了下腰,只手捂住胸口。
“我带你去看大夫。”焚夜将长刀放回剑鞘,将她一把又横抱而起。见离雪初见到箫儿无恙时脸上闪过惊喜,却又望着一把火快要烧成灰的客栈一脸悲戚,便又缓缓说道:“放火之人是来对付我的,还好二楼的护卫发现及时,早就敲了响锣提醒了他们,让他们安全逃离。只是因为是从二楼放的火,又加了火油,所以你才会被困在里面。”
听他这样说,离雪松了口气,此时箫儿与一肩膀上缠着绷带的黑色短打劲装的人已经小跑了过来,离雪的脸上被火光映出了几分绯色,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拒绝焚夜这般霸道亲昵的举动,却没想他恶意手臂收拢,让她紧紧贴上了他的胸口,她不由低呼一声,却发现这番举动更显瞩目,脸便同火烧似的。
“雪姐姐,你没事吧?”那些人都不敢离焚夜与离雪太近,可能都怕惹祸上身,人生来都有趋吉避凶的本能,他们二人站在那里都太过显眼,焚夜身上那般气势就足以震慑到他人,箫儿从人群中一挤出来,便快步跑到他们身边,见焚夜将离雪打横抱起,更加忧心重重,“雪姐姐不会是被烧伤了吧?”
“嗓子被烟呛了。”焚夜不悦回她一句,说完,便抱着离雪往就近的医庐而去。
“被烟呛了抱着不撒手,还瞪我。”箫儿望着他俩背影,委屈的用手肋撞了下身旁秦护卫的腰,“你说我雪姐姐伤的是嗓子,他却把人抱着紧紧的,还怪我担心过度,到底谁有病?”
老实巴交的秦护卫一脸苦恼,结结巴巴开口道:“这,这,这不算是病吧?”
“怎么不算是病?”箫儿恶狠狠瞪大眼珠子,像是横着爬的螃蟹般双手叉腰望着秦护卫,咬牙切齿道,“这是保护欲和占有欲过旺,是病,得治。”说完,她见焚夜已经快步如飞,走得远远的,懊恼地跺了下脚,“这个焚夜太过份了,抢走了雪姐姐不说,还跑那么快。”接着,她只好跟着两人跑了过去,秦护卫在她身后“哎”了一声,伸出手到半空,又无力收回去,怂回肩,无奈摇了摇头,决定还是留在原地等左护卫协助众人救完火后,再作打算。
医庐就在客栈往北方向,焚夜一种抱着离雪,脚下生风,却走得平稳。离雪头靠在他的胸口,听见他心跳声也如他步伐一样稳健,嘴边不由噙起笑意。
“还有生为夫的气吗?”焚夜突然开口问她,离雪诧异抬头望着他,就想起之前不太愉快的谈话,便轻轻摇了摇头,他也笑了笑,“也是,我怎么忘了,我家雪儿胸襟最为广阔,从不记恨他人。”一席话分明是在嘲弄她,惹得她有些气恼,却无奈嗓子说不出话,只好拿眼睛瞪着他。
“别这样看我。”焚夜突然低了声音,尾音轻逸而出却被夜风打散,听来仿若杂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他垂头下来,吻了下离雪的额头,“一开始,我就被你这双眼睛给勾住了。”
腾地一下,她只觉得耳根子都烫了起来,却见他毫无顾忌,双眼闪着精光,视线在她的脸上细细梭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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