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了,你快放开我。”她还是不习惯和男人这样亲密。
然而,男人却突然把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我撑不住了……”
“诶?!”
男人昏死在她怀里,她一度想把这个人丢下,可就像是答应帮他一样,她又是鬼使神差地把人偷偷带回了房间。
就是这一带,给自己惹来了一堆麻烦——男人竟然是个瞎子!
准确来说,他是被人毒瞎的。
邮轮上没有能治好他的医生,他的眼睛必须做手术,但是那种情况下她又不能让船长安排快艇送他上岸,因为他那些仇家还在船上,这样一来太过明显,最终,他只能强撑过这六天五夜。
“你有没有亲人朋友在船上?我去把他们找来。”
“没有,我是一个人。”
“那行吧,我找服务生送你回你自己的房间。”
“不行,我要留在这里,我现在眼睛看不见,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出去一定会被那些人杀死。”
“可是我不同意你留在这里。”
“可你说要帮我。”
“……”
她说不过他,尤其是他还顶着一张那么好看的脸,她只能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然后认命地收留他。
这次旅游,她没有招摇,买的是二等舱的房间,不宽敞也不狭窄,一个人住刚刚好,但是两个人就有点小,每天晚上他睡床她睡沙发,因为他自称伤患;为了不引人怀疑,她三餐都要在房间里吃,一人份,他吃七成她三成,因为他自称是伤患!
她由衷觉得自己捡了一个很不要脸的累赘回来!
“我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吃饱喝足后的累赘躺在床上,慢悠悠地问。
她幽幽地说:“问人名字之前,不是应该先做下自我介绍吗?”
“我啊。”他笑起来,“我应该比你大,你得喊我阿泽哥哥。”
“呵呵,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比你小?我告诉你,我已经三十岁了,你得喊我姑奶奶!”
“幼稚成这样,你要是有二十岁算我输。”
“……”被说中了,那年她还没满十八。
他像是知道自己猜中了,又笑了起来,然后说:“你是一个人来旅行的?”
“不是。”她信口雌黄,“我这艘船的工作人员,我是歌女,跟船演出的。”
“又说谎。”他道,“你如果真的是歌女,这几天怎么没有出去演出?”
她继续瞎扯:“因为我唱得不好,宾客不爱听,老板就把我赶走,不让我上台了。否则你以为呢?我才几岁,有能力单独旅行?家里的父母放心?”
他沉默了一阵,忽的问:“这么小就出来唱歌赚钱,家里很辛苦?”
家里很辛苦?
才不是。
她可是白家的人,白家是一方望族,怎么会辛苦?
她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却是道:“一个家里也有亲疏之分。”她的家很好,只是她是被疏离的那个人。
他坐在床上,头朝着她的方向,明明是看不见的人,此刻却像是在注视她。
……
第五天晚上,她跑到他面前说:“明天邮轮就靠岸了,你有朋友能来送你去医院吗?”
他理所应当地说:“不是你送我吗?”
“你以为我很闲吗?我也是有工作的人。”她哼哼道,“我还要到下一条船上唱歌呢,要是再唱不好,就得挨老板揍了。”
挨揍?他皱眉:“那就不要唱了。”
她漫不经心地逗着他:“不唱歌我靠什么吃饭?你养我啊?看你身上的衣服,范思哲,名牌,你很有钱吧?”
可她没想到,他竟然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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