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驶出王总的公司,答菲便开口问我。
“落成,是不是有钱人,都会有这种想法?”
“应该不是。”
“类似王总的人多吗?”
“我也不清楚,但我认为像他这种人,应该不会太多,他只是一个个例。”
“你是不是有过相似的想法?”
“没有。”
“一闪而过的念头也没有?”
“没有。不但没有,而且这种言语,只要我一听,便感觉到刺耳、厌恶。”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你的真实感受?”
“有些人,一但形成了某种观念,便难以改变,即使我说的再多、再好,他也听不进去。既然如此,我还不如不说,这样大家也少浪费口舌,避免一些不愉快。”
“难道你们不是朋友?”
“不是。最多也只是互相利用的合作者,仅此而已。”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有些欠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想他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曲折的经历太多,心态失去了平衡,才变成这样。”
“哦!”
我虽和答菲说着话,但言语上明显跟不上她的节奏。
她埋怨几句后,便开始沉默。
车一到闹市区,我便让答菲停下。
“答菲,就在这里停,我打车回去。”
“让我送你回去。”
“不了,我需要冷静。”
“那好吧!”
答菲说完踩下油门,神情复杂地回了几个头,才开车慢慢地驶离。
百姓们就是这样,买涨不买跌,房子上涨时,便抢着去买,跌价时,无人问津。
开发商的房子卖不动,景观石的需求便随之减少。
这样一来,建校的工程也只是开了一个头,资金便吃紧,原因是快过年了,不能拖欠农民工的工资。
这天。
舅舅打来了电话。
“李总,自从盖校动工的那天起,几乎每天都有村民到工地上来送茶、送水,迫切询问有关建校的事。”
“知道,我猜也是。”
“那你为什么想着暂停建校呢?”
“这个嘛!年底了,通常这个时候,我们这些跟房地产有关的企业,日子都不好过。”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农民工幸苦了一年,早就等着年关时拿钱了,我们这些做老板的,肯定要凑足钱,这样才能让他们安心,再说了,这样做,来年才有人愿意来干活。”
“这么说,建校的事要落空?”
“谁说的,怎么会呢?”
“现在不是没钱吗?”
“舅舅,不要乱说,学校肯定是要建的,至于何时建,要等凑到资金才说,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和村民们多沟通,说出一些拖延建校的理由,千万不能透露资金的短缺。”
“可是山里的百姓,有少部分人,已经对你产生质疑,并且说什么的都有,我看,你最好不让建校的工程停下,哪怕慢慢地建也行,这样才能让百姓们放心。”
“目前维持下去,最少要多少?”
“二百万。”
“我知道了,你先维持着,我会想办法的。”
我放下电话,便四处去讨债。我虽知道此时账不好讨,但还是硬着头皮一个又一个地打电话。
果然不出预料,债主们都说没钱给,更有甚者,让我帮忙借些钱,即使是高额利息的那种,也愿意借,因为今年年关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为了维持公司的运转,我只好卖掉一个苗圃,年关了,大家都需要钱,价格便不高,但只能这样,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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