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突破道德的底线?”
“不是。”
“那你为何要这么说?”
“与大多数的人共事,我们必须坚持道德,但与极少数的人,特别像俞利这样的人,就不必认真地去恪守。”
“没想到,你的进步还挺快。”
“不必纠结了,我们快开车接回俞悦吧!”
“好!听你的。”
等我和答菲回到桂花树庙时,已是晚上八点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俞德竟然还蹲在庙门前,见我们来,他连忙站起身,向我们迎来,但不知为什么,他没走几步,竟然趔趔趄趄地摇晃着身体,我连忙跑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俞德的笑中含着泪。
“李总,这就对了,这就对了,我猜你一定会回来的,所以我一直守候在这里没有动,因你的心中,惦记着我们穷人的。”
我不知说什么好!说答菲劝我回来的,那岂不是太让老人失望了,于是我违心地说了假话。
“俞伯伯,我虽是三十几岁,在你老的眼中只是个孩子,其实我的确也是个孩子,要么竟做出孩子一样的事呢!”
“咣当”一声,庙门打开了,俞利从庙内走了出来,尾随其后的还有俞悦。
俞利满脸堆笑,走上前搀扶起俞德。
“李总,你可来了,都怪我,不该对我哥说话说的这么直接,伤害了兄弟之情不说,还差点让你产生了误会,说实话,你今天不来,我也准备隔日向你道歉。”
俞悦也连忙应托着。
“是呀!是呀!小叔就是一张嘴,习惯就好了,外面凉,别总是站在外面,大伙快进屋坐吧!”
虽大家坐在一起,却说着嘴不对心的言语,反正就是装呗!你装,我装,他也装,事情能办起来就行,这不得不佩服国人的才智水平,违心的言语竟然也能说得动听。
协调过后,我连夜开车带着答菲、俞悦回了b市。
一件裁剪得体的衣服,有的人穿起来好看,但有的人穿起来却不合身,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不,俞德苦口婆心地劝说村民,给他们灌送正确的理论,就是不好使。
但俞利呢!唯心的迷信手段一使出,村民们就相信,难题也随之云消雾散。当然,俞利使用的迷信招数,这里不便过多地谈及,以免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利用。
就这样,学校在建建停停,停停建建中,终于有了框架。
怎么说呢!诚信在有道德的人面前要守之,在没道德的人面前,也要守之,但当没道德的人突破你的底线时,你就有别的想法了。
这不,俞利主动打来了电话。
“李总,你的事我已经搞定,但俞悦的事,还没落实呢!”
“我最近比较忙。”
“这好像不对吧!你当时说,两个月绝对能搞定,这都半年了,八字还没见一撇呢!”
“我正在办呢?”
“你创办的学校,俞悦当校长,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你有所不知,这所学校的法定代表人不是我,是答菲。”
“这么说,你是在耍我了。”
“也不是,答菲已同意让出校长的位置。”
“你当我是弱智,答菲是法定代表人,与你是法定代表人,有区别吗?不同样是一句话的事。”
“这可不一样,答菲当校长,是镇里和县教育局多方努力才批下来的,现在改俞悦当校长,也要经过领导同意才行。”
“这么说,这事你准备拖上了,以前答应我两个月搞定是狗屁了。”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此想法。”
“那你说,这事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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