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琰一点一点地进入,他的手仍旧禁锢着女孩的身躯,当他在进入一点点的时候,叶琉璃实在是痛极,她的手指紧紧地捏着身下的皮质座椅,借此来分散那些刺痛感。
叶琉璃睁开眼睛看着白琰,此时的他似乎也不好受,白琰近在咫尺的太阳穴的血管已经有明显的突出,脉动一般的跳跃,就像是要冲破皮肤似的,白琰把脑袋埋在女孩的胸口上细细地喘着气。
白琰复又抬起头极缠绵地吻着女孩,他的女孩还太年幼,青涩得就像一枝将开未开的罂粟花,邪恶的果实还未长成,魅惑的雏形已然具备。
他亲吻了女孩的眼睛,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用舌尖一点一点去临摹她的耳廓,在她的耳边低语,“没事的,琉璃,一会儿就不痛了,琉璃我会让你快乐的。”
说不清是女孩的泪水还是白琰的汗水,水珠调皮地从叶琉璃的眼角两侧流了下来,叶琉璃闭上了眼睛。
白琰低下头张开嘴轻轻地咬噬着女孩的鼻子,用自己的鼻子逗弄着她的鼻子,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仿佛他们的灵魂都交缠在一起。
这一夜,他们的汗水融化在一起沾湿了这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的麂皮座椅,他们在彼此的身体中浅尝到最极致的疯狂!
劳斯莱斯的司机连夜带着叶琉璃从大阪回到了京都,都是并没有径直会京都大宅而是遵从白琰的指令先来到了一家位于京都郊区的,日本医疗服务中心。
这里位于郊区,属于一家公益机构,专门提供一些未成年少女的医疗帮助,那些少女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雏妓,她们的童年是在各种各样的福利机构、街头、贫困家庭中辗转流浪之中度过的,她们也许为了一块果腹的面包,一颗治病的阿司匹林就会在廉价的酒店以及各种各样的歌舞町献出自己的童贞。
最后,本应该是花一般的年华里提早低枯萎,枯萎的原因有很多,有的是因为艾滋病,有的因为性病,有的因为各种各样的性虐待而引发的疾病,有的因为子宫问题……
白琰抱着披着一块苏格兰方毯的女孩下车,一夜欢爱,才刚刚睡了三个小时的叶琉璃困得五迷三道的,眼睛都睁不开,脚软得不成样子,只能倚靠在白琰身上。
白琰把叶琉璃放在服务中心的一条长凳上,粗糙的长凳上还有毛刺,冰冰凉凉的温度一下子就使叶琉璃回了神。
“她今年十五岁,比你小一岁,算得上是土生土长的京都人。”白琰一手松松地揽着她,一边指着在房间里吃早餐的女孩说道,那个女孩在餐厅里排着队端着盘子,盘子里的寿司就是简单的饭团,并且就只有一个饭团,而且是很小的一个,差不多就只有半个小孩儿拳头那么大。
女孩说是十五岁,却长得面黄肌瘦,个子矮小,身子不自觉地佝偻着,脸上却浮现出极其成熟的风韵来,说不出来的诡异违和。
“她的子宫癌已经是晚期了,她十二岁出来卖,才做了三年,她的生命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叶琉璃的身子渐渐蜷缩起来,她用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直浮现出那个女孩干瘦的身体,以及黯淡无光的眼睛。叶琉璃低下头,细弱的手指紧握成拳。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叶琉璃疲惫地闭上了双眸,刚才还软弱无力的身子僵直在白琰的怀里。
“我能怎么样啊?我对你兴趣可是浓厚得很,暂时还不舍得把你送走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是想逃离白家过这样的生活吗?你可不要妄想卷一笔钱潇洒地脱离我的掌控。你要是脱离白家,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过得比那个女孩还要惨!”
“我,我知道了,谢谢白少爷没有给沦落到这种地步。”叶琉璃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正在一口一口吞咽饭团的女孩。
白琰伸手抚摸女孩的发顶心,声音轻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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