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郊区的医疗服务中心,叶琉璃又跟着白琰坐上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
车子内隐秘的后窗和C柱相结合,叶琉璃看向外面时能够露出更加宽广的侧面轮廓,车层的层板是由来自西非的华丽桃花心木和来自北美的伯尔胡桃木、枫木和黑鹅掌揪木组成,隐隐之间还能闻到丝丝果木香味,旁边还有一个酒柜。
叶琉璃把头斜靠在玻璃窗上,耳边响着意大利著名歌剧家悦耳高亢的歌声和着京都街头缓慢流动的绚丽街景,一切的一切,奢华美丽的世界和刚才那家医疗服务中心所处于的世界仿佛是两个极端,一方高贵明亮,一方破败下流。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那家医疗中心吗?”此时的白琰慢悠斯理地从酒柜中拿出一瓶LePin红酒出来,动作优雅地把酒倒在水晶杯里。
叶琉璃仍旧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京都的街景,没有搭白琰的话。
白琰似乎是笑了一下,忽然他抬手禁锢住女孩的腰肢,右手卡住女孩的下颌,用力一捏,撑开她的嘴巴,倾手就把水晶杯里的酒灌入了女孩的嘴里。
酒液太冰,而且倾倒得又太急,女孩呛到了,弓下腰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掌心之下,白琰死死地扣着少女纤细的脖颈,触感是她浓黑的发丝,缎子一般细腻的顺滑手感。
人都是自私的,叶琉璃也不例外,当仇恨和安全相比,在意的永远都是自己的安全,叶琉璃和白家耍了六年的脾气,是应该收敛一点了,猫咪怎么能和狮子宣战呢?狮子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也得死。
在白家,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至于仇恨,那还是猫咪成长为狮子再说吧,要是一直亮不出利爪,那就只能一辈子做狮子的禁脔!
“小琉璃,你之前实在是太嚣张了,至此之后希望你能够膜拜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仇恨和爱情一样玄妙,他们就像菌类植物一般,要在适合的温度,适合的季节,适合的契机之中才能培育出来。
叶琉璃趴在麂皮座椅上,头发披散,呼呼地喘气,嘶哑着声音。
“琉璃不敢了,只是等白少玩腻了我,可以放我走吗?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绝对不会和任何人透露我姐姐的事。”
白琰眯着眼睛,车厢灯光下冷冷的,垂下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飘飘地缓慢吐字,声音里带着无所谓的调子:“腻不腻以后再说,毕竟小琉璃现在才十六岁,青春鲜活的身体还有好几年的玩头呢,小琉璃现在就别想这些脱离白家的事了,还是祈祷祈祷自己这副身体禁得住我玩吧!”
叶琉璃没有说话,只是趴在自己手臂上开始啜泣起来,哭声哀婉,细细的哭腔透着卑微和绝望,一丝一缕,不绝如缕,一点一点的抽泣声音在白琰的耳边回响。
白琰坐在叶琉璃身后,厌烦地捏了捏眉骨,弯腰伸手揽住女孩的腰肢,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手顺势捂住女孩的嘴巴,低声说道:“要记住,你的人生本来由我创造的,要留要弃都是替我安排,你自己没有半分选择权!”
女孩听完之后,一个瑟缩,死死忍住那控制不住地轻颤啜泣声,实在忍不了就张口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尽力止住自己的哭声,也尽力压制自己的恐惧。
白家的司机开着那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把叶琉璃送回了京都的白屋。
叶琉璃一下车就回到房间里,她现在很累,累的无以复加,只想躺在床上补觉。
这个女孩活得现实而血淋,注定不能和普通少女一般长成,背着书包无忧无虑地长大,在怀春的年纪有自己喜欢的人也有喜欢自己的人,有幸福简单的亲情家庭,一切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泡沫的美好,生活的刀光剑影可以杀戮一切美好,那些东西离她实在梦幻而遥远。
沉沉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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