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天消失的都很有规律,总是三更天开始不见三更天结束回来。只有今天,迟了些。”黑衣丁总结。
:“够了,既然你们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夜行者不能有一丝牵绊。我只是一时寂寞,想找个友人人叙叙旧而已。何必小题大做,难道还要上报给大撒应不成?”
:“不不。这一切都只是我们大胆猜测的结果。既然您不打自招,那么在两国之间穿梭是如何做到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天意吧。”
:“这太说不过去了教领。”四名黑衣围着他仔细盯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这可如何上报给撒应?是有地道?还是这一切都是猜测教领是奸细?不会吧,堂堂夜行者如果是奸细,那天蒙国的黑衣制度就该废了。
:“入天牢吧,我头疼。”他径直进入天牢,四人急忙跟上。天牢一路都是被关压的朝廷重官,高官厚禄因贪污腐败,奸淫抢掠,全府上下入狱,被抄家产,一夜阶下囚。其中不乏年仅四五岁的孩子。火把顺着风口一晃一晃,一行蒙面的黑衣匆匆走过,牢房中瘦骨嶙峋的丞相大人一把抓住队伍的第一个人。他站住,看着丞相的眼睛,似看出了丞相心中的不甘,一眼瞥过,直接扯回自己的胳膊然后离开
黑衣丙:“没事儿你拽他干嘛呀?没冤喊冤,你知道他是谁吗?”
“黑衣当道,天蒙迟早要毁在你等乌合之众的手上!”丞相怒目圆睁血丝布满了双眼,他身后妻儿老小,怨声唉气,哭啼四起
“在我天蒙,撒应信任谁,谁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为丞相竟还贪赃枉法本就天理不容。”得意罢黑衣丙一刀扎进了丞相的胸腔
“老贼我当黑衣就是为了过瘾。乌合之众?这年头权利才是王道!”满意的拔出短刀,黑衣丙如做完游戏一般离开。
即将走进天牢深处,所有的黑衣和夜行者都明白自己不过是众多黑衣中的一分子更是天蒙悠久黑衣史中的一分子。而那位老黑衣教领是拆大人正在阴森的角落里审讯着死人这场景很熟悉,他对审讯结果总是不太满意,又或者被绑着的又是位死士,一句话不愿意多说就自尽了。曾几何时,他透过死者的尸体,看出死者的国籍,生前喜好甚至刺杀前一晚是和女人睡得还是和男人睡得
天蒙历朝对于黑衣的职务都从不向外透露,大撒应掌管朝政以来却大肆笼络各处各界人士,搞得官员人心慌慌,人民下一代也遭遇了比征兵还要残酷的磨难,据说黑衣竞选每五年秘密举行一次,只取头三甲,在黑衣比试中上千未入选者,皆被诛杀,以免入选者身份泄露所谓“为三人名杀千人命”。
而夜行者武功盖世更是不知名的黑马,天蒙至今还存有两名夜行者,颇受朝廷重视。封府邸、封土地、赏黄金、赐女眷却唯独禁止成婚,私产子嗣。赐赏的女眷只在府中停留三天即被奉旨抓回,要么斩杀要么挖去双眼充当军妓,称三日女眷。
那个蒙着面轮廓却依旧鲜明俊逸的人已经站在门口了。
“许久未见了,明柔。”看到他,是拆似是饶有兴趣,就如不是自己召他来的。
“大人。”姬明柔走了进来。
“嗯,看着功力有所见长啊。”是拆(chai)以手掌摸了摸他上臂的肌肉,实则暗用内力探了一探他功底的深厚,明柔自然有所察觉才与是拆的内力暗暗较劲。
“还记得幼时,大人试我功力从未像今日这般夸我。可是分别久了,大人反倒对我有所器重了?”明柔深知这些话在以前是万万不可说的,如今与老领导再相见却已是分庭抗礼了。斗着胆子也要迈一迈这未跨过的坎儿。当年在是拆手下当学徒的时候尝遍人间疾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哼,我徒儿如今已是风光的夜行者难道还未体会到为人师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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