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忘了吗,二皇子还在宫中等着呢,您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呢?”景荒大人拿着一把小羽扇,做为难状。
金明昭一如既往地冷淡,早已心中有数,试问他:“卓宽走时身边还有一个人,敢问大人可曾见到?”
景荒谨慎她又在试探,心中小有异动:“哪有什么人哪,几年前就已是剑下亡魂,如今只剩下皇子一人在宫中禁足金鸣的高手是他国所不能及的。”
金明昭紧了紧拳头,一个恶狠狠的眼神视着景荒。要掐住他的脖子,质问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一是卓宽在他的话里一直像个幌子,二是燕北辰无论剑法武功都不会像他口中所说死的那般容易!
这一个眼神让景荒立马恭敬了起来,她可是习得朝生籍!猝不及防,被公主掐住了脖子,眼中有震惊,神色却强装镇静:“公主这是为何,老臣命没了无关,可可兰妃娘娘的冤案,公主不想替娘娘找回清白?”
眼中含泪,手竟不自觉的松了几毫:“大人眼中,母妃是冤枉的,那他眼中呢!若不是,又何来将二皇子软禁?你的谎话,真是漏洞百出。”释然的松开了手,拿起腰间的玉佩低声说着:“想来这玉佩七年前就已和卓宽分开,我已知道了”
景荒惊觉,当初公主答应和亲一事,太过容易,如今明白终是小看了公主,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失神离开,没有人敢阻拦。几步以外,景荒还在叫着她公主还是离皇室远些的好,金明国的国皇是谁,她又是谁,如果没有朝生籍,谁又在乎,不过是附庸权利的蛆虫,为了目的,可以陷害,欺骗,哪里有人性可言。若不是生在这里,母妃和卓宽,我们一起在雪山,该有多好枉那些死去的冤魂。
人世间最美的裙装是母妃穿着的,进冷宫前,母妃曾穿着它跳舞,成为最后对母妃的记忆,位伯大人说,母妃不让寻仇,没想到,临死母妃还是对他忠心耿耿,七年来,位伯大人从未停止叮嘱过不要寻仇。倘若真要让她看到他在皇宫中坐享着天伦,手刃仇人是她唯一的选择!就这样走出客栈,从此她还是要去寻找,她相信他们定不会有事景荒此刻心中万分焦急,羽扇不停的扇着,国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把此事交给他,如今闹得这般田地,公主有朝生籍护身,谁敢对她有半分强横?也只得让公主心甘情愿才好只是这事哪里是他一个臣子能管得了的!匆匆派了几个人跟着公主,其余的都召齐了一同回去。
朝堂之上,众爱卿仰视着天子威仪,正在商讨商国侵占边南的大事,众说纷纭。先是子虚大人毫不掩饰的慷慨陈词。又是大学士面面俱到的不敢苟同,终于殿外传来一声通报:“太傅到——”
“哈哈哈哈,这个景荒大人真是来的巧啊!”子虚看见他来就感觉事办杂了,果然如他所料,妙计连生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看看他怎么说!景荒匆匆跪在地上,情真意切:“国皇啊,公主并不像我们所想那般好骗啊”还未说完便闻得文武百官哄堂大笑。
“嗯。”国皇点了点头。
“公主早已习得朝生籍,臣等不敢”又闻得人哄笑,景荒抬头看着子虚一副得意满满的样子气的脸红不已,又道:“臣等不敢有半分不敬之举,只有让公主心甘情愿才好啊!”
见他有意跪着,神色庄重,便没让他站起来。“说说看,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国皇用眼神警示了子虚,意叫他严肃置之。子虚收到命令马上收了笑意,几位大臣见了,也赶紧闭了嘴。“公主心中的头等大事想必除了二皇子就是当年兰贵妃的案子!”景荒满目坚定,他是有解决之法的,关键就是看国皇的了。大员们又纷纷议论了起来。景荒又说:“只要国皇承认,不,是假装承认兰贵妃是冤死的,并恢复公主和二皇子的身份,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一时间朝堂之上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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