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当时身上中箭,是牛哥将我救在山洞里。”楚歧运感受着脚底踩着细沙的稀松温柔着脚心,低头说道:“你也看到了,这商国是个什么地方,但凡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利益,他们一家人生活在这山中,本就不易,商国又是特别注重经商之道,这才在山中建了这个气派的学堂,可牛哥的母亲一直是疯疯癫癫需要人照顾所以牛哥可以留在家中,只有妹妹被要求一定要去上学堂念书,他们家这个样子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金子,可不去的话按照规定,她是要连累全家流放的,从此更是贫穷一生,就在她上山采药时跌下山去了。牛哥救了我之后,便说我是她妹妹,强行要我去学堂代替他妹妹履行念书义务,本来我非常不愿意,但是见到他娘日日叫我女儿女儿还告诉我好好念书长出息的时候,我又实在不忍心她知道真相你知道吗”明柔在脑中的诸多疑问中确是有在听着:“什么?”
“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在听。”楚歧运还一直拉着明柔的衣服向前走着,这时已经回过头看向他,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在这样的地方待在一起,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站住脚:“你为什么还不知道我是谁?”她早在天蒙国的时候就已经认出了他,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不知道她是谁?
明柔心中是熄灭中沉寂的死灰,知道你是谁又怎么样,楚歧运疑惑的小脸在清晨的熹微晨光中照的明亮柔和,她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像是等待着,等待着。明柔感到内心中一股难以言说的沉重,甚至压抑,移过脸神色异常,强撑了一会整个伤痕累累的身体还是倒进了水中
醒过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味道有些浓重,他摸着自己发疼的脸被白色的布带缠着,连眼睛都被缠在了里面只有鼻子还是露在外面。其实他的胳膊和手也是缠着的,甚至自己坐起来又被弹了回去:“好夸张啊”发觉自己的声音被挡在白布之下,比平常的蒙面更紧更厚,干嘛啊这是?什么都看不见,说话都不清楚,坐都坐不起来,明柔扭来扭去终于从一个类似于床的东西滚了下去,一点也不疼,裹得真厚内心空落落的,有些胸口发闷,只是他一个人,听见风声从窗口吹了进来,还有别处的动静。
隔壁的小屋中,放在几个人桌子上的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白盘子,一个发干的爆皮馒头孤独的蹲在上面
大娘的手已经很久没有洗干净过,手背上都是黑的发亮的污垢,将盘子向对面穿着露肩盔甲扎着马尾的女孩推了过去:“吃,快吃!”满开开看了一眼旁边的勒司,这家这么穷,待在这家蹭饭吃不是一个好选择,勒司将盘子推回去:“大娘您吃吧,您要是不吃您儿子和女儿还要长身体,让他们吃吧。”
场景有些为难,原本人家将走丢的老娘捡回来,应该准备的妥善点酬谢恩人才对,可谁叫放在家里的金子让人偷走了,得亏静小姐没全把金子给他,以后还可以有钱花,不过现在“两位是我娘的救命恩人,理应让恩人吃。”说完又将盘子移到了两个人面前。
山里人自然不知道这是在勉强客人,楚歧运说道:“两位还救了我朋友,真是大恩难谢,这是我前年从山里捡来的夜明珠耳环,权当报答了”说这话时,真是暗笑自己的夕是今非,也不能说这耳环是自己的,所以只能说是捡的。将耳环送上时,那满开开眼中幽深的神色让楚歧运心里打颤。
满开开以极快的速度看了那耳环两眼,看着只是一瞬而过:“值钱的东西,我收着了。”尽量装作自己是个商国人,满开开假意的笑着。一旁的勒司笑眯着眼睛看着很是温暖,说道:“小美女,那个受伤的人好像好像和你关系不错什么时候喝喜酒啊?”
“啊?”楚歧运惊讶道他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哈哈,没有没有,他是我的同学而已。”
“奥,原来是这样,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勒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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