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突然发现门口好像少点什么,福福小脑袋开始东张西望,却又唯恐陈卓然走了,连连回头看他。(!&^
陈卓然好笑的看着小不点的举动,见老家伙因为福福的哀求而有几分动容,他不禁心底更上了一层疑惑,如果不是确定老家伙确定不能生了,他倒要真怀疑他是不是……
呵,想什么呢!即使对亲儿子亲孙子,他也没有这样的动容过!
不打算留太久,陈卓然在福福不知道第几次回头看他时,又开了口,“乖,进去睡吧!叔叔改天会来的。”
“叔叔……”臭妈咪,她哪里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想让妈咪跟叔叔见个面,然后,像幼稚园门口的那些小朋友,让他们牵着她的手……
然而,她的“叔叔”已经转头,在她跟轮椅上的爷爷眼中将车开走了……
紧紧握着一张纸,李尘等在圣西亚幼稚园门口,纸条,是她在福福上学前,多留了个心眼跟司机要的,上面画着一张简单的小地图,她走了很久,才走到这里,双腿走得酸痛,双脚走得发肿,可她太了解福福,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的,就算被“绑架”,也该留点什么……
然而,她又在周围找个很久,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反而是寂夜里,有人因她的穿着,而时不时的回头,侧目看她……
李尘病了。
一个人等在圣西亚幼稚园门口,等了一夜,吹了一夜的冷风,直到气急败坏的陈震山命人把她找回来,身体的温度,吓得福福死活不肯去上学,守在她床边,一直摇着她的胳膊。
“妈咪,醒醒,我看到叔叔了。”她用力的咬着小嘴,却见烧得痛苦的老妈一个翻身,嘟哝着,“乖,福福别吵……”
她好难受,脑袋很沉,鼻涕总想往外流着,大脑混沌,她不想去理会福福,甚至于忘了她曾“失踪”的事,只当平常的日子,她累了,难得懒一次懒床,怎么样都不想醒。而女儿口中的“叔叔”,自然是那些报纸里头的。
“妈咪……”小丫头继续不死心的摇着她,突然见医生拿着针筒走向床上的李尘,吓得将小脸埋进李尘的肩头里,小小声的叫唤,“妈咪,妈咪快醒醒勒,打针针了,好痛哦。”
李尘却耍赖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哼!”一直坐在一边轮椅上的陈震山实在看不过去了,瞪着李尘苍白无颜色的脸,气得低吼着,“活该!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出去了,是你不听,这就是报应!你不守诺言的报应!别以为你装蒜,我就可以轻饶你,等你病好了……”
“嘘!”福福小手放在小嘴间,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毛毛的看着那根大针头没进李尘的手臂,她抖了一下肩,然后猫着脚步走到陈震山身边,附在他耳边,小小声的说:“妈咪不醒,我去把叔叔叫来吧!叔叔的手很大,一巴掌拍她的PP上,肯定能醒的。”
陈震山抬眸,心里就算有再大的火,面对小小丫头也发不出来,但……叫陈卓然来?他又还没吃饭,怎么会吃饱撑得干那种事?
“爷爷……”小家伙撒娇的摇他的手臂。
陈震山拗不过的直皱眉头,深埋在心底想见孙子的渴望,加小家伙这一磨……
罢了罢了,他去打电话,但……
他只是允许吃个午饭,他一定不会让那个死丫头再次在他们祖孙之间搞破坏的!
简家
几缕阳光,斜斜得打进梦幻般的公主卧房,透明的丝质睡衣,拢着曼妙的娇躯,脸色憔悴的简晰微坐在梳妆台前,无神的梳着一头柔顺的长发,声音略显无力的问着立在她身边的简妈妈。
“妈咪,我丑吗?”
“我女儿这么漂亮,怎么会丑呢?是陈家那小子不识货,你等了他这么多年,他连句明确的表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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